小三——
小三——
一陣刺*痛之後,恐懼猶盛。
“玄燁——!”
“我在我在我在……”
睜開眼眸果然他就在眼前。寧芳緊緊擁著他的頸項。很久,當她察覺身體裡那火熱與不屬於自己的經脈跳動之時,再想把人推開卻已是牛皮糖上牙,難解難分了。
開始的過程對寧芳這具身體來說還是不順利,竟使她痛暈過去。
不過還好,玄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與身體自制。
等著一切水到渠成,卻異常的順利。
仔細觀察寧芳的表情,除了微微不適外到沒有什麼痛苦與排斥。
“痛嗎?”
……
“告訴我,痛不痛?”
寧芳只是搖首。
玄燁進一步在她的耳孔親誘:“告訴我……我希望你也喜歡……”
“……脹……”
“真的沒有痛?”瞅著她嚅了嚅唇,卻沒道出一個痛字,玄燁完全放了心,把他的“兄弟”緩緩向外抽了抽,“如果痛,一定要告訴我,嗯?”
寧芳並沒什麼空去回答他,因為他那個不怎麼老實“兄弟”的經脈實在跳動異常,引得她整個心神紛亂,只能靠不停地呼吸來維持。
一切愛慾都是痛苦與極樂的交織。
玄燁愛寧芳,卻不可能放過寧芳的身體。
慾望不一定是愛的延伸,卻可以是愛的爆發。
呻吟與吶喊都不過是這場情*愛裡最本真的聲音,衝刺與緊縮也都不過是最原始的本能。或許在相愛的兩人之間,享受原始的情*愛本就是各自天生的本能反應。
當這場“痛苦”的歡*愛過後,留給寧芳的是一個交織著奇絢的空白時空,而給予玄燁的卻是實實在在的滿足與心慰。
頭依在她的頸間,玄燁還不能從這場饜足的愛*欲裡掙脫。或許是此生所有此刻間神奇般全面擁有了,自有慾望以來便總是不好打發的某人此刻除了想擁著美人好好睡一覺之外“兄弟”竟已滿足了。
唇角含笑,觀察一翻寧芳,見其只是睡去了,才放心地就著相依的姿熱把寧芳由身下側貼到身邊,還來不及裹開被子便睡了過去。
當一切煩憂都成為浮去,當一切算計都已掌控,當一切情*愛都已擁有,還有什麼比擁愛入眠更令人滿足呢?
乾清宮的燭光都已熄滅,除了龍床這那顆圓潤的夜明珠還撒著光韻。
第一百零九章 離蕭
早朝之後的乾清宮異發肅穆。
正殿龍椅之上坐著由慈寧宮問安、早朝、慈仁宮探視“不力爽”太后而歸的如往日般批閱奏摺的皇上。
可這奏摺今日怎麼都長了花呢?一大塊一大塊的斑斕其上。
玄燁按著眉骨休浴了多次才好些。
不過須臾,視線不自覺左挑,腦海裡怎麼都是美人窩被圖。
哎——心裡這麼一嘆,果斷地合了摺子,擺了龍袍角轉身進了內寢。
大大的喜福仍就居在寢殿之中渲染著紅色。
玄燁圍著喜字繞了兩個半圈細細自得了一番,再把兩隻超高的亦未燃去七分之一的龍鳳紅燭給都顛在手裡,移到東邊牆跟一隻早備好的黑木匣子裡放好了,才彈了彈沒什麼灰的兩袖,轉過喜福上了二層的喜房。
皇帝陛下的心情實在是不錯的,還哼著不知名調子。
也許是這調子突然出現在寂靜的寢殿有些突兀,也許是有了那啥的二人真的成了那啥心有靈犀,當玄燁坐於床沿探著身子想把美人從重重錦被之中解救出來時,二人的目光便有了直接的對視。
“……”
這種情況在皇帝陛下小時候不只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