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待遇。
後宮裡的事,寧芳並不關心,也沒什麼時間去關心。皇上已有的幾次見保清的時間也都是選的她午睡的空隙。所以雖內苑對於五阿哥的“高望”已是滿城風雨,寧芳這隻“白羊”可什麼也不清楚。
可內苑與朝堂之上可就不是那麼閉塞了。
索額圖已便了二次人來尋問皇后皇帝此舉的意味,
“依奴婢所見,此舉可能不過是皇上對於四阿哥逝去,宮裡阿哥稀缺的一種正常知度,不見得就如大人所感的那般極度。”魚嬤嬤的一番話,聽進半年前正常皇后的耳裡,那是再正確不過的推理了。
可如今皇后這般草木皆冰的病態,反倒覺得魚嬤嬤是真的老了,連皇上這麼明顯地擠壓赫舍里氏都看不明白。
魚嬤嬤雖早就發現了皇后的異常,可宮裡沒有一名太醫能診出些什麼,她除了擔心也真的行不出什麼好法子,何況皇后在人前亦是有說有笑,思維也不見怎麼不通呢。
晴芳打發了不中用的魚嬤嬤,獨自坐在鳳椅上琢磨。
皇上不會行沒有理由的舉動。一直不受喜的五阿哥又怎麼會突然間蹦達了出來?更何況還是在她不幾日便要生孕的時候,明顯得如此偏袒於他。想他不過是個普通庶妃所出,可現今所受隆寵卻勝過我的皇兒承祜,這豈能是正常的知度?
說不定,便是某人言語上的挑撥……
人陷入偏執,便如掉入了一眼之井,明明天空就在頭頂,卻只睜著雙瞳在黑暗裡執迷。不是沒有雙眸,不是沒有光明,不是所有人遮住了他的希望,只是他不願真實地去感覺——希望來自於上方,而不是絕對目視的前方。
三月飛花,西苑裡嫩綠的芽朵已掛上了枝頭。
太皇太后的病已是泰好,而長公主阿圖進京也已半月。
晴芳的身體越發的沉重,這日也受了空氣中清新生息的影響,到苑中一遊。
湖光閃閃,綠意新生,這陰瞞的冬日已然過去。再不好的心情見了此等水色,亦能生出幾許愉悅來。
“老奴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與小阿哥安康。”
晴芳回首尋聲,對那已然過六旬的老嬤子到有些印象,再一費神到真記得此人:“可是康惠太皇太妃身邊的圖拉嬤嬤?”
那嬤嬤緩緩進前,一臉子安祥:“娘娘好記性,竟還記得老奴,真是老奴的福份。”說話間便接了綠哥的手攙扶起皇后。
若是普通的老嬤嬤自然是擠不去皇后身邊大宮女的手,可這圖拉不同,算是太皇太后等主子一輩身邊的親奴,多是盛京裡便早隨的奴婢,在紫禁城裡雖也是個奴才,卻總是要看主輩的面兒相讓三番的,縱是宮妃如皇后,尋不出她們的錯處亦要給足了臉面。
“圖拉嬤嬤近來身體可好?”
“呵呵,勞皇后娘娘記掛,老奴這個身骨風裡來雨裡去的,到還生硬。”圖拉淺淺打量了一番皇后,“到是皇后應該多出來走動走動,懷著小阿哥,身子又這般重,走了那麼幾步是好生些的。”
晴芳以手揉著腹間,聽她如此說,到生出七分的親善來:“還是嬤嬤有些閱力,本宮是該多出來走動走動。
圖拉看了看前方:“不如就去瀛臺的蓬萊閣東的“溪光樹色”,離此處近,風景又好,最重要的是離水遠些卻能看到水景,那裡的桃花也正好開。”
蓬萊閣之東有室北向,額曰:“溪光樹色”。 由蓬萊閣兩側緣梯而降,方知閣為上下兩層樓,東西奇石古木,幽徑深洞,太湖山石壘就成奇峰峭壁,在玲瓏剔透、雍容華貴的殿閣之外,又加上了天然山林的景緻。於閣內正好看盡瀛臺風光,圖拉嬤嬤的眼光不可謂不好。
圖拉領了皇后一行進了“溪光樹色”,到真把春日的水色春情盡收眼底,晴芳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