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被雷擊吧。”白言想了想,補充道,“從古至今還未有人觸犯過,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會有怎樣的懲罰,如果你想嘗試的話,我也不會阻攔,不過到時候你可能會活下來,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可不一定有這麼好命了呢。”
蘇小魚聞言笑了笑,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道了一句:“謝謝,我知道了。”說著就開始把地上的東西全部撿起,準備離開。
“對了,蘇姑娘是否覺得最近精神恍惚,或者總覺得自己的記憶力倒退,忘記了一些事?”白言突然說道。
蘇小魚微微一愣,聽到他這麼說感覺自己似乎有過,但是覺得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也就沒有在意,不過從別人口中聽到,就感覺不太一樣了:“白先生,為什麼要這樣說?”
白言看著她微微皺著眉,沉吟了片刻:“我看到你額頭有一點紅,再看你兩眼無神,所以猜測你可能中了別人的攝心術。”
“攝心術?”蘇小魚疑惑道,這個東西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是什麼?”
“是一種傀儡術。”白言沉聲道,“我知道你可能不太相信我,不過我替姑娘破了此術後,你應該就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
“這……”蘇小魚看著眼前的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看著也不像是騙人的,於是點了點頭,“那好吧,不過我能問問先生你為什麼要出手幫我?”
蘇小魚一邊問著一邊將東西替給營業員。
“這法術是我祖輩先所造……用來控制傀儡……不過幾十年前我們白家祖屋被人洗劫一空……”白言頓了一頓,“事關我們白家聲威,我有必要幫你,也順便找出當年的偷盜賊而已,你不需要有太多負擔。”
“原來是這樣……”蘇小魚想了想,“不如白先生去我家施法吧,我設了陣法,一般不會有人會看到。”
“也好。”白言點了點頭,“你還是叫我白言吧,實在不習慣被人一口一個先生叫著,我也叫你蘇小魚怎樣?”
“好的,白言。”蘇小魚笑了一下,付了錢然後帶著白言回到家中。
白言在蘇小魚屋中的陣法裡又稍微作了調整,於是開始施法為蘇小魚解開攝心術。
而此時,隱修感覺到有人要解開自己的攝心術,立馬回到室內開始對抗。
白言對攝心術瞭如指掌輕而易舉地解掉了蘇小魚的攝心術,而隱修吐了一口血憤恨地不已,恨不得要抓到那個破壞者。
“你可有想起什麼?”白言取出她額頭的一滴血,“有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人……”
蘇小魚回想著,她想起那日的確有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院子裡……他控制了自己……還有云煥……
“是他!”蘇小魚猛地睜開眼睛,摸著肚子的手微微攥緊,渾身發抖。
“是誰?”白言注意到她的言行有些奇怪,隱隱覺得這人可能是她肚子孩子的父親,不由地問道,“是不是孩子的父親?”
看著蘇小魚欲言又止的樣子,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我剛剛為你施法的時候,感覺你肚子裡有一團魔氣……這孩子的父親是位魔修?”
“是……”蘇小魚咬了咬牙。
“他很強大……”白言指了指她的肚子,“孩子的父親這樣對你,你還要留著他嗎?這個孩子對你來說並沒有好處……”
蘇小魚摸了摸肚子,沒有作答,她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可能也中了攝心術……你能幫他嗎?”
“可以,他在哪裡?”
“我不知道……”蘇小魚搖搖頭,“估計現在可能還被他控制著……”
白言明白她口中的“他”就是那位施法者,也是孩子的父親。
“那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白言有點不明白他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