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獨作戰,沒跟那人交手過就算了,交手後他才知道那人有多強。
“算賬可以,可師哥你不能剝奪我滿足好奇心的權力啊。”寧千夏儘量將雙手掩起來,掩也白掩,莫言景早就心知肚明瞭。
“只問一句。”莫言景妥協。
“師哥,你真好。”寧千夏抱著莫言景的脖子,在他俊美的臉上重重的印了一下。轉過臉,盯著靠在桃樹下將一切盡收眼裡的男子。“喂,你是師傅的師弟,還是弟子?”
老調重彈,寧千夏再次問道,師哥只准她問一句,只要知道他是外婆的師弟,還是弟子,一切就瞭然了。
“你師傅。”男子挑了挑眉問。“誰啊?”
“靈山。”寧千夏幾乎是用吼的。
“靈山是你師傅,不是你外婆嗎?”男子拍了拍飄落在肩的桃花花瓣,問的漫不經心。
“她是我師傅,也是師哥的師傅。”寧千夏翻白眼,對於靈山婆婆是她外婆這個身份,她不喜歡,她喜歡叫她師傅。
“丫頭。。。。。。”
“這麼說你們是我的徒孫了。”莫言景的話被男子搶走。
“什麼?”寧千夏和莫言景異口同聲吼。
“靈山是我的徒弟很驚訝嗎?”男人問道。
“靈山是你的徒弟。”兩人又大吼。
男子掏了掏耳朵。“小聲點,你們把師公我的耳朵震聾了怎麼辦,誰賠我?”
“神經病。”寧千夏白了男子一眼。“師哥,我們走。”
話不投機半句多,懶得跟這滿嘴胡說八道的人勾通,浪費時間,更浪費精力,她的精力可不充沛。
“容顏未老,心已滄桑。”男子望著天空感嘆。
“你真是我師傅的。。。。。。師傅?”莫言景問得很牽強。
“師哥。”寧千夏拉了拉莫言景的衣領,不明白師哥為什麼要陪那傢伙瘋,她都不陪了。
“你們相信在這世上,有不死不老的不死藥嗎?”男人問道。
“你不會想告訴我們,你就是吃了不死藥,永葆青春。”寧千夏諷刺道:“那你可真悲哀,不老不死,簡單說就是生不如死。”
男子忽然一笑,笑得悲哀,笑得失落。
“八十年前,我和師妹偷了師傅練制的兩顆不死藥,我服下了,師妹卻沒服。。。。。。 愛情可以克服一切,誰知道它有時毫無力量。蒼天無情,因此不老,故而永生,它永遠也無法知道世人的哀苦宿怨。” 前世的塵,今世的風,前塵往事如同雲煙一般自眼前浮現而過,塵封多年的記再次想起來。
“為了忘記她,我造創了風刃,銀滿天下,絕逆天,為了風刃我放棄一身內力,為了絕逆天我放棄風刃。靈山是我的第一個弟子,也是最後一個弟子,我之所以收他為徒,只因她長得像我師妹。師徒之戀,世人所不恥,可我們不在乎,我把一身的絕學傳給了靈山,可是她還是為了一個男人背叛於我,將我打下懸崖。歷經滄桑,兩度愛情的背叛,不老不死又怎樣?”
“你有沒有想過出去。”可憐的人啊!孤獨終老都是一種奢侈,不老不死不一定幸福,但一定痛苦。
“我曾經立下誓言永不出此地半步。”
誓言有屁用,寧千夏才不信呢。
“你想死嗎?”寧千夏只相信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事,沒有做不到的事,只要一心求死,還能不如願嗎?
“想。”男子目光茫然的盯著寧千夏。“活久了我也覺得沒什麼意思,死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
“的確,你又不修練成仙,活那麼久做什麼?難不成你想做人妖。”寧千夏拍了拍莫言景抱著自己的手臂,示意他放她下來。
莫言景百般不願,還是將寧千夏放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