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樹葉和流星鏢都有渾厚的內力做輔導,樹葉擊落在地,犧牲之前也算完成了它的光榮使命,流星鏢帶著猛烈的氣勢蹭的一下,從莫言景左臂上擦身而過,撞擊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直直的陷了進去。
“胡鬧。”莫言景看著陷入牆壁一半的流星鏢,再看一下地上削成兩半的樹葉,最後目光落到懷抱裡完好無損的寧千夏身上,冰冷的目光裡卻是擔憂,冷聲咆哮。“為什麼不躲?嗯,為什麼不躲?”
莫言景再次失控,抓住寧千夏的雙肩,猛搖。
劇烈的搖晃,寧千夏有點暈,雙肩上傳來的痛,令寧千夏知道這次玩過火了。“師哥,痛。”
“有危險,為什麼不躲?你明明看到流星鏢朝你飛來,為什麼不躲?”雖是嚴厲的指責,莫言景在聽到寧千夏呼痛的同時,搖晃著她雙肩的手,改為緊緊的抱住她柔軟的身子。
見流星鏢射向她,而這個傻丫頭還呆呆地站在原地,那一瞬間,他真的感覺到了恐慌,五臟六腑在瞬間凝結起來。絲毫沒猶豫,用盡全身內力將一片樹葉震出。
二十年來,揹負莫家的仇恨都不曾有過畏懼,懸崖底突然得知自己的荒謬的身份,震驚之下傲氣依舊在。可今日,他感覺到絕望,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莫言景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活下來。
“師哥,你生氣了?”寧千夏有點心虛,挪了挪身體,卻被莫言景抱得更緊,緊得快令她窒息。寧千夏大氣不敢出一下,忍不住抬起頭,就見莫言景臉色異常的蒼白。寧千夏渾身緊繃起來,縮了縮脖子,將心比心,如果今天換成是師哥,結果不是她能接受。眯眼一笑,極其溫柔的開口。“師哥,我沒事,師哥,我錯了。”
“為什麼不躲?”聽寧千夏說她沒事,無窮盡的恐懼才慢慢的消散,聲音卻在顫抖。
“因為有師哥在啊!”寧千夏感覺莫言景緊繃的身子軟化,笑眯起眼睛,開始諂媚。“我知道有師哥在,也知道師哥功夫很厲害,是不會讓別人有機會傷我分毫,師哥是這世上最愛我的人,怎麼捨得讓別人傷我。我也最愛師哥,我對師哥的愛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丫頭,別用自己的生命來考驗師哥對你的愛,你若有意外師哥會萬念俱灰。”莫言景抱著寧千夏的手攥緊成拳頭,前所未有的恐慌讓他冷漠的面容失去了表情。
“好,下次我們換點別。。。。。。”
“寧千夏。”一聲咆哮,莫言景迅速推開寧千夏,身影僵直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琥珀色的雙眸卻在噴火。心頭糾結起來的擔憂和恐懼才剛消散,寧千夏一句話又掀起波瀾。
哇噻!這下師哥是真的要抓狂了,在她的記憶裡師哥連名帶姓叫過二次,加上這次剛好三次。事不過三,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她可不敢再挑戰師哥的權威,師哥發起狠來,她還是怕怕的。
記得第一次,為了測試自己血液裡的毒有多毒,故意被白鼠抓傷,結果沒能逃脫師哥的法眼,有二十天不言不語,完全當她是隱行人。
第二次,她站在峭壁上等師哥回桃源,一見師哥,高興得姓什麼都給忘了。為了走捷徑,快一點窩進師哥懷裡,來一招“自由落身”,中途出現故障,差點跌個鼻青臉腫。還好師哥出手快,不然她就要麻煩師傅幫自己整容了。大難不傷,沒撈到師哥的痛惜,反而讓師哥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一個月沒回桃源底。那一次,也是師哥離開桃源底最長的時間,讓她憋屈的想咬人,結果師傅還落井下石,說她自作自受,活該。
瞧瞧瞧,這世界上有她那種師傅嗎?
完了,完了,這次好像更過火了,師哥不會要消失兩個多月吧?那怎麼得了。
“師哥,我錯了,沒有下次了。”寧千夏低著頭,吐了吐舌頭,禍從口出還真沒說錯。等了片刻,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