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葉清歌起身又向這三個人行禮之後才落座。
坐下後,秦璇很明顯的發現今兒的葉清歌氣色比起三個多月前要好了很多,她心中其實也有些把握,畢竟她說剛成親的時候,夫妻兩人還是恩愛繾綣的。
看著葉清歌,她笑吟吟的道:“看來是有些好兆頭了?”
葉清歌抿唇含笑點頭,“妾身要多謝娘娘的點播。”
這種事情,雖說當時在宮裡已經腦開了,但是知道的依舊是越少越好,所以秦璇對三個宮妃道:“本宮在這裡和世子妃說兩句話,你們還是去竹林裡坐坐吧。”
因為她的眉眼很溫和,所以三個宮妃也沒有覺得這是逐客令,均都含笑站起身,向她行禮告退。
待到讓亭子裡的人往遠處退了退,她才問道:“府裡可是安靜了許多?”
“是,這半個月以來,世子回房的次數也變多了,昨天下午,徐氏在我的院子裡和我說話,後來因為言語衝突,拿起茶碗就扔向晟哥兒,好在妾身護的及時,否則的話還不知道後果如何,這正好被世子看到,當時就很生氣,後來被父王和母妃知道,將她發賣了。”
“賣了?”秦璇玩味的勾起唇角。
葉清歌臉色也頗有些遺憾的點點頭,“是啊,賣了,明明前些日子還是那般的恩愛,娘娘,您說這男人的感情真的就無法長久嗎?”
秦璇看到她這表情和語氣,倒是不由得笑出聲來,“你呀,難不成倒還可憐起那種女子來了?”
“怎麼會,她可是要傷害妾身的孩子,只是多少有些唏噓罷了,為她的命運。”
“她的命運就是如此有什麼好可憐的,明知道景少桐有正妻,而且身份還不低,就妄想著用自己的齷齪心思去蠱惑他,還妄想接著他把你打壓下去,本宮不是瞧不起那種風塵女子,而是既然甘心待在那種地方,還妄圖用那種狐媚的手段去破壞別人夫妻的情分。”
“其實她們的命也是很苦的。”葉清歌還是頗為同情。
“苦也不能為了好日子就當做拆散別人夫妻感情的藉口,分明就是自甘墮落,寧做窮人妻,不做高門妾。”
葉清歌覺得最後這句話很有道理,認同的點點頭。
“其實只要世子對她的心思淡了,父王和母妃終歸是要找藉口將她送出去的,若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妾身這邊也就忍下了,只是端王府終究是皇宗,如何能容得下那種地方出來的女子,以後妾身也不想讓晟哥兒喊她作姨娘,那樣妾身肯定會嘔的吐血,好在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妾身也就放心了。”
“你呀,想的還真是夠長遠的,時間耗得越久,她懷上子嗣的機會就越大,還在這裡不著急呢。”
葉清歌聽完,只是抿唇笑個不停,和幾個月前的模樣分明就是天差地別。
“這女子,在府裡的地位都不是很高的,隨時都提心吊膽,生怕夫君某一日被哪個狐媚的小妾給勾走了心思,雖說很多的女子都是身不由己,但是既然如此,就應該安心的偏居一隅,省的以後自己的孩子是個庶子,和嫡出的一比,終歸是差了很多。”說完,又話鋒一轉,“不過庶子難做倒是真的,太出色嫡母會防著,太無能庶子連同生母的地位都不高,在府裡也是寸步難行,真真是要瞻前顧後,何苦要受那種罪。”
“咱們在這裡看的明白,但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女子哪裡曉得高門有高門的難處,只有親身經歷之後才能深深的體會,皇上前年封筆的時候說十年內不舉辦選秀,可不知道讓天下多少管家女子都斷了宮廷的富貴夢。”
看著葉清歌那笑的很是飛揚的眉眼,秦璇心裡也為她高興。
她心裡總是有一種預感,端王府最後的下場不見得會好,端王的性子有些陰沉,對於帝位是絕對不會說放手就放手的,明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