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連飯也顧不上做了,一天三頓在外面吃。周大芳笑稱,兩人提前過上了老闆的生活。她們的純收入也一直穩定在每天兩百二上下。
算了收入後,周大芳嚇了一跳,得意地說:“這樣說,我們掙的錢現在豈不是已經比小桐的還高多了?”
“無商不富,以後還會高的。現在是我們人手少,找到地方後,再僱些人,產量上去了收入會增得更快。”
現在掙的都是小錢,掙錢的日子還在後頭呢,不過生意很順周韻也高興,這種踏踏實實一步步前進的感覺很好。
和周大芳商量後,她給兩人各買了套時尚的棉衣,用另一種護膚品換下了大寶sod蜜。又讓周大芳去收拾了頭髮,不再像原來一樣扎個直直的馬尾辮,剪成了過肩的長度,又微燙了些,染成了栗色,看著很時尚。配上紅色的現在流行的修長修腰長款棉衣,周大芳判若兩人。
周韻的棉衣是一件藕米分色。只看周大芳那驚豔的目光就知道效果。
“小韻,你原來沒穿過什麼好衣服,這一穿可真好看,我也說不好,就像咱們村裡的花開的時候一樣。”
周韻笑笑,她從小到大因為家裡幹活的人多,養父母也愛護,沒怎麼下過地被曬,面板比較白晳,這樣淺的顏色正襯她。
周大芳打量半天說:“哎呀,好衣服是好看,但我們現在都把錢花出去好嗎?原來還只是過年的時候才買新衣。”
“這算什麼啊,我們以後還掙呢,還會買比這更好的,再說,衣服也是門面,我們做生意,你穿得整齊,人家也會高看一眼。”
女人愛穿新衣就是天性,原來是條件不允許,現在自己能掙錢了,周大芳自然樂意,美滋滋地去她們後來配的一個穿衣鏡前照著看了一遍又一遍。
等她轉了好幾圈,周韻才拉著她去照相館裡拍了好幾張照片,讓照相館裡的人給快洗了,準備帶回去。
現在,周韻才有了些生活的感覺,原來真是勉強活著,維持著基本的生活需求。在夏天上個廁所心裡害怕池子裡面亂爬的蛆蟲到自己身上,進個廚房怕一轉身裡面的煤灰蹭到身上。冬天洗個澡都要跑十幾裡的路去十里鋪鎮,現在好了,林桐的廠裡就有澡堂,只要走幾分鐘,花一塊錢就可以去洗,如果不嫌麻煩,每天都可以去。
晚上兩人又買了些水果,帶了些鹹花生去林桐宿舍看她,林桐很是驚訝,才兩個星期時間,這兩人,特別是周大芳的變化太明顯了。
原來就是農村一個普通的女孩,憨厚、老實,帶著小心翼翼的拘謹,現在腰挺直了,目光毫不畏縮地對著人眼睛看,又換了新衣服,看起來大方了許多。周韻更不用說,本來就是姊妹中最漂亮的,現在換了新衣,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看來你們的生意真的不錯啊。”不然也沒錢買新衣服,改變自己了。
“還好吧,我們一天差不多能收入200多元。”原來林桐就是親戚們口中那個別人家的孩子,又是在大城市工作的,在她面前總是低人一等似的。現在看林桐住的也不過是個單身宿舍,還是和別人一起合住的。而她們掙得比林桐還多,雖然會累些,也有點兒揚眉吐氣的感覺。
“真不錯,比我上班強多了。”林桐也為他們高興,半真半假地說。
“我們也是掙個辛苦錢,不像桐姐你那麼悠閒。”周韻忙道。在別人面前秀優越,這種招仇恨的事還是不要做了。
兩人走後,林桐同住的人道:“那是你親戚,幹什麼的能掙這麼多?”不會是做那種皮肉生意的吧。
“她們做鹹花生賣。諾,你吃吧。”
舍友嚐了口花生,“原來你拿過來吃過,真好吃啊,怪不得人家那麼掙錢。話說,你親戚看起來可真不像做小生意的,特別是那個小的,氣質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