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太妃娘娘不好了,她已經夠背的了,混賬東西還敢詛咒她。
“求太妃娘娘饒命。”小宮女跪下來叩頭,“實在是因為工嬤嬤出了事情急了一點兒,奴婢才急著過來稟報。”
“她怎麼呢?”工嬤嬤是蕭太妃身邊的老人,還會武功,平時,沒少幫蕭太妃做事。可以說此人是蕭太妃的左膀右臂。
蕭太妃一聽她出事,立刻坐不住了。
宮女看到她要出門,趕緊將一件貂皮披風給她穿上,然後才開啟房門出去了。
這一看蕭太妃差點兒暈過去。
雪地中,工嬤嬤鼻青臉腫地正躺在積雪上了。
“趕緊將她抬進屋子裡去。”蕭太妃氣的要死,心裡還有不知名的焦急。
所有的人過去,七手八腳才將人給抬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暖和,在眾人的照料下,昏迷過去的工嬤嬤終於甦醒過來了。
“老奴……”工嬤嬤未語淚先流。
“別急,出了什麼事情?慢慢說。”蕭太妃壓住火氣勸說。
“老奴拿著信下山,卻在半山腰被人攔截住了。他們說是定王的人,還按了罪名給老奴,說老奴不安心修行,慫恿太妃娘娘你無事找事。然後他們一起將老奴給打了。”
工嬤嬤可沒有說,她其實就被一個人打了。
本來她認為自己武功很不錯,沒想到秦羽陌身邊會有那麼多變態的人存在。
一群人中只出了一個人,就差點兒要了她的老命。
“信呢?”蕭太妃焦急地問。
“信也被他們搶走了,說會交給太后處置。”
蕭太妃一聽幾乎要暴走,信別說不知道會怎麼樣,就是那些人真的交到了太后的手上,她們也不會落好。
太后那賤人可不會看在姐妹情分上,出手幫助她。
只怕那賤人巴不得自己栽在她孫子的手上了。
“奴婢沒用,幫不了太妃娘娘你,老奴心裡難受啊。”工嬤嬤痛哭流涕。
“好了,你專心養傷。這事怨不得你。”蕭太妃不耐煩地說。“秦羽陌想斷了本宮的後路,想讓本宮在這兒孤立無援。本宮倒是要看看,他能耐我何。”
屋子裡所有人看著她幾乎變形的臉,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喘氣的。
她坐下來,拿著筆又寫了兩封信,然後遞給另一個嬤嬤,“你將這封信送到平親王府和蕭侍郎府去。”
秦羽陌不讓她的信落到皇上那兒,找的是修身養性的藉口。
可是老孃要見兒子,見自己兄長總是可以的吧?
拿信的嬤嬤武功要更高一些,平時不聲不響,卻是負責保護蕭太妃的人。
等嬤嬤走後,一個大宮女壯著膽子過來請示,“廚房裡已經沒有了食材,太妃娘娘,中午的飯食怎麼辦?”
“到師太那兒要一些食材過來就是。”蕭太妃冷笑著吩咐。
靜慈庵還是靜慈庵,廟宇的名字沒有改變,可裡面卻變得面目全非了。
這兒的姑子也算是德高望重之人,卻沒有一個人是她蕭太妃的人。
甚至這兒所有的姑子真的是將她一個堂堂的太妃,當作了普通的香客對待。
不用說,這兒的人是聽秦羽陌的,也就說她根本指望不上庵中的任何一個姑子。
秦羽陌想透過這麼一點兒手段就讓她屈服,根本就不可能。
“就這些?”看著桌子上的白菜蘿蔔,蕭太妃即使有心裡準備也忍不住了。
“主持師太說,大雪紛飛,庵中也只有這麼一些蔬菜了。”過去取食材的宮女顫抖著回答,“而且,奴婢看了,庵中的人吃的也的確是這些。”
“吃的一樣?”蕭太妃再也忍不住了,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