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單之後,章月月推著麻強的輪椅,陽海萍推著章亞夫的輪椅,四人離開了酒店。
剛剛來到停車場,卻驟然見到,一輛省城牌照的黑色保姆車,氣勢洶洶的駛來,一個急剎停在他們面前。
章月月正想開口罵人,卻看到駕駛室裡,坐著神情冰冷的辛志強,頓時令她有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是不是自己剛才得意早了?
“新天地”終於按捺不住,派人來收拾她?!
章亞夫和麻強,也都對於辛志強很熟悉,頓時臉都綠了,兩人臉色蒼白,完全不敢吭聲。
尤其是章亞夫,兩條腿都在顫慄,似乎想起了那天晚上,被辛家兄弟支配的恐懼。
辛志強帶著幾個彪型大漢,開啟車門走下來,徑直迎向章月月。
“志強哥,這是幹嘛呢?我好像沒有冒犯閣下吧?”章月月硬著頭皮說道。
可是,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她的聲音略微顫抖,帶著一絲畏懼。
辛志強說道:“你那個傢俱廠裡,有一個姓刁的,是我老闆二姐的前夫!”
“他今天又找人去糾纏二姐,說是想復婚!二姐很惱火,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我!”
“章老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章月月愣了半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對方此次從省城趕來,並不是為了針對她,而是這麼一回事。
腦海裡面念頭轉了轉,她立即反應過來,週二姐那不就是周春秀嘛,她以前還見過好幾次。
周春秀跟前夫離婚的事情,一度鬧得沸沸揚揚,主要是那個姓刁的,實在太不像話,酗酒賭錢還家暴,換成哪個女人,也跟他過不下去。
“還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章月月皺了皺眉,把目光移向了輪椅二人組。
“我不清楚!我最近都沒有去過傢俱廠!”章亞夫趕緊說道。
麻強卻是若有所思,說道:“這個得問老丁,我聽說他最近招了個倉庫保管員,好像就是姓刁的,以前兩人曾經打牌賭玉米籽 ,認識蠻久了。”
聽到這番話,章月月大概明白了。
她趕緊說道:“志強哥,對不住了,是我沒能管束好手下的人!你想怎麼處理,我全都依你!不能因此壞了咱們章記跟貴公司的關係啊!”
辛志強冷聲說道:“趁著老闆還不知情,你自己處理好!我不希望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否則後果自負!”
周春明還不知道?
章月月眼前一亮。
那是必須立即處理,否則的話,搞不好會產生誤會,讓周春明認為,是她故意使壞,慫恿刁新民搞事情。
真要惹到了周春明,施展出雷霆手段來針對章記,那她的損失,很可能就不是幾十萬那麼簡單。
從前章記在鶴山的店鋪全部倒閉,她還是記憶猶新,做夢都在後怕。
“志強哥,你放心!”章月月立即說道,“我馬上找人收拾這姓刁的一頓,再把他給開除出廠!招他進來的丁副廠長,也負有連帶責任,扣發半年獎金!”
“你要是覺得還不夠,可以儘管再提要求,我一定儘量滿足。”
說這番話的時候,章月月語氣中透著討好,姿態放得很低。
章亞夫和麻強也不敢說話。
因為他們也清楚,這件事情很有可能給“新天地”藉口,再次出手針對章記。
那他們發財的美夢,就完全破滅了。
辛志強略微琢磨,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辦吧!我跟你們一起去,務必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妥當!”
“明白!”章月月點頭如搗蒜。
這一刻,她確實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身上甚至出了一層白毛汗。
很快,以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