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福臨門出來。
許正茂直接帶著兩個小輩,去專賣店裡,買了三隻金燦燦的勞力士。
當下的香江,勞力士非常受追捧。
而且,這玩意保值,哪怕有一天跑路了,手頭緊,還可以當掉換成盤纏。
經常看港臺大片的許家人,早就眼饞勞力士金錶,今天終於買到了。
早期港片裡面的大佬,手上戴一隻大金勞,那隻能說是標配。
“好好好!這玩意好!”許正茂看著手腕上的表,非常滿意,“從今天開始,咱們也不再是無名之輩,算是初步踏入富豪階層了!”
“是啊!”許近東也笑得合不攏嘴。
如此昂貴的名錶,他哪怕晚上睡覺,都不捨得摘下來,恨不得焊死在手腕上。
“謝謝爸爸!爸爸對我們真好!”許白鹿同樣心花怒放。
因為這塊表,是老許買來送給她的,她純粹是白嫖,撿了大便宜。
記憶之中,哪怕是周春明這樣身家過億的大老闆,手腕上也只是戴一塊自家產的銀月電子錶,沒有戴大金勞的。
在八十年代初,內地當然也有勞力士賣的,但是相當於普通人兩三年的收入,要九百八到一千多一點,所以不是誰都買得起。
許家這三位手上的大金勞,價格又是另外一回事,戴著非常扎眼。
許正茂這回很豪爽的購表,主要是為了犒勞自己,同樣也是為了顯擺。
若非他當初堅定不移的,選擇跟風抄作業,哪來如今的千萬身家。
基本上,他平時也很少跟“老婆”見面,也不害怕穿幫。
“那就先回去吧,”許正茂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也到了年底,該為明年的生意謀劃了,近東你就多辛苦一點,富貴日子是跑不掉的。”
“是!我明白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許近東一臉認真。
老許很滿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於這個繼承人,老許確實非常認可。因為許近東不僅外貌跟他相似,而且腦子好使,還特別能吃苦,甚至能在青海高原的蟲草產區,一待就是數個月,堪稱是青年精英版的老許。
以後在內地的生意,也只能依靠這個年輕人,老許只能幕後遙控,也充當一下狗頭軍師。
此時的許白鹿,卻是欲言又止。
老許覺察到了她的異樣,也沒有當場說破,而是等到返回家中,才開口詢問。
“白鹿,你有什麼想法?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許正茂不緊不慢的問道。
許白鹿訕笑了兩聲:“爸,說實話,我也想參與蟲草生意,你們也帶一帶我唄。”
許正茂和許近東對視了一眼,又說道:“都是自己人,這個好商量。”
“不過呢,蟲草生意我也沒有接觸過。”
“具體的東西,你跟近東商量吧,他在高原那邊很辛苦的,冒了很大的風險,總不能讓他白幫忙,也該意思一下。”
許近東不吭聲,目光卻在許白鹿身上掃了掃,也不知道在考慮什麼。
許白鹿心跳加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近東,你看這事兒該怎麼辦?看著你們大筆的賺鈔票,我也很心動的!”
許近東嘿嘿笑了兩聲。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這個便宜姐姐的想法。
蟲草生意利潤雖然不高,但是由於投入的資金大,很容易就能令資產翻倍,這可以算是發達的捷徑之一。
“不急,這事兒容我考慮一下。”許近東慢吞吞的說道,“投資蟲草生意,風險非常的大,姐你得慎重考慮。”
“若是蟲草價格出現劇烈波動,損失我可不負責的。”
許白鹿臉色一黑:“做什麼生意沒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