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酥油茶,吃著糌粑,許近東有些蛋疼。
這一陣子,他帶著手下收購冬蟲夏草,並不是很順利。
時間已經接近六月。
但是,僅僅只收購到了四千多公斤。
兩百萬都沒有花掉。
另外,他在滇省和藏區設的收購站,收購進度也不理想。
蟲草販子們倒是很樂意跟李章平打交道,因為人家那邊給的價格更高,絕對是市場最高價。
按照這個進度,如果沒有奇蹟發生,許家今年收購到的冬蟲夏草,可能也就比去年略多一些。
想要賺大錢比較玄。
尤其是,有人悄悄告訴他一個訊息,說是卓瑪那個姑娘,跑去投靠了李章平。
再次遭到背刺,許近東很不爽。
之前背刺許家的何勝利,就讓許近東對“叛徒”深惡痛絕。
問題在於,許近東的團隊,也不可能接納卓瑪。主要是,卓瑪有點花痴,一心想倒追他,想當上闊太太。甚至,之前還給他寄了一些犛牛肉乾和茶磚,只是被他拒收了。
開什麼玩笑!
少東家可是立志要娶大洋馬的男人。
怎麼可能為了二十頭犛牛的嫁妝,娶了桑朱卓瑪這樣的草原姑娘。
而且,再過幾年,許近東的國籍都換了,成了楓葉國的一員。身家也有可能達到幾千萬,甚至是破億。
就這個條件,你就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不可能跟卓瑪在一起。
“扎西兄弟!你來一下!”許近東招了招手。
藏族漢子巴松扎西,立即跑了過來:“少東家有什麼吩咐?”
“卓瑪現在到了哪裡?”許近東問道。
扎西不假思索:“我聽說她在李章平那裡待了一陣子,又回到了昌都老家,‘新天地’在那邊,也建有收購站的,她在收購站幫忙。”
許近東哦了一聲。
他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是不是悄悄派人跟卓瑪聯絡,儘可能的忽悠她,讓她把那邊庫存的蟲草倒騰給許家。
不過,許近東立馬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倘若他真的這麼幹了,恐怕會激怒李章平,從而招來報復。
別人可能拿他沒辦法,但是可以拿捏老許和許白鹿,讓香江移民署的人找上門去。
許白鹿此女,又不是許家血脈,跟許近東也沒什麼感情,拋棄也就拋棄了。
但是讓許近東拋棄老許,這就不太合適,至少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不管怎麼說,許近東能有今天,還是要仰仗老許的。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遇到一些事情,許正茂這個老狐狸,還可以給他拿一下主意。
經歷過諸多大風大浪,許正茂的閱歷算是超過了很多同齡人,考慮問題也比較全面,好歹人家也是當過單位一把手,曾經主持全面工作的。
不誇張的講,許家能有今天的富貴生活,還是多虧了許正茂掌控方向,那就是堅定不移的,長期跟風周春明。
看到許近東臉色陰晴不定,扎西疑惑道:“少東家有什麼想法嗎?是不是找卓瑪有事情?”
“那倒沒有,你不要多想,”許近東尷尬道,“我現在考慮,要不要去那曲轉一轉。就現在這個情況,恐怕我得做出改變。”
“聽說那曲的蟲草質量很好,名氣非常大。”
“尤其是,同樣也是蟲草的主要產區之一。”
聽到“那曲”這個地名,扎西的臉色頓時有些變化:“少東家,我勸你還是別去。”
“怎麼了?為什麼?你倒是說個緣由出來。”許近東微微皺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