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歧的東西了。若我沒記錯,宴會上,趙國公主好似對公子歧。。。。。。“
姬忽語氣冰冷地打斷了她的話:“你可以走了!”
“是啊,再不走啊,那隻小貓恐怕要呆不下去了。”
鄭姬一卷塌邊散亂的衣物,赤足走在青磚上,神色倦懶地緩緩穿衣,在經過香爐時,她故意停留了會兒,對著錯愕不已的趙瑤嫵//媚一笑。
她她她。。。。。。她發現了自己?
那是不是說,姬忽那小子也知道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寂靜的寢宮中傳來:“出來吧。”
趙瑤極不情願地從香爐後走出,許是蹲久了,雙腿有些麻意,連走路都有些磕磕絆絆了。
姬忽輕撫眉心,半靠在榻上,見到她走路不穩,他笑著想上前攙扶:“姐姐。。。。。”
“你別過來,你這個淫//賊!”她趕忙伸手製止,這小子剛和一個女人大戰完畢,就想過來了,說不定還欲//火未消,撲上來那可怎麼辦?
他慢慢品著這兩字:“淫//賊?”嘴角帶笑,慵懶十足地側躺在榻上,牽起了半褪的衣衫,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和那顆誘人的紅點。
“幹什麼?”怎麼突然發//騷了?
趙瑤不爭氣地吞了口水,這小子身上哪處她沒看過,怎麼到了現在若隱若現的,反而讓她紅了臉?
姬忽眯眼狹長的眼眸,閃過了一記狡黠的目光,他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動動手指,微微笑來:“姐姐可知道這是什麼?”
他手上握著的,是一根長長的玉棍,打造成了男//根的模樣,通體翠綠的棍上,正慢慢地流淌著幾絲濁白的液體,淫//靡非常。
趙瑤紅了臉。
怕是現在,連傻子都知道那是什麼了。
趙瑤好奇地往姬忽的某處偷瞄了幾眼。輕嘆了聲,她也真是的,姬忽還是個孩子,根本沒有能力那什麼,方才瞎氣什麼呢。
“呃。。。。。”趙瑤很是尷尬,覺著還開口緩解這氣氛,“那個。。。。。”
“姐姐是說這個?”他指指那根玉棍。
“嗯?”她有些迷糊了。
姬忽眨著雙眼,笑得純淨如水:“我還以為姐姐忘了呢,畢竟啊,我曾經也用這棍子伺候過姐姐一回。”
他晃晃那根玉棍,攀附在上的液體順著他的動作全然滑下,有那麼幾滴,落到了他漂亮的手指上。
一想到方才的那幕,趙瑤再也按捺不住:“你說什麼!”快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物,恨不得一把提起他來,“你胡說!”
兩人貼得極近,不經意間,那根已玉棍跌落地上,啪的一聲,清脆無比。都說玉碎的聲音是世上最為動聽的,這話果真不假。
他掃了眼碎玉,無奈地笑了:“姐姐,毀了這東西,也可不能毀了事實啊。”
趙瑤又羞又惱,臉色漲得通紅,連聲音都在不自覺中陡然拔高了:“哼,告訴你,本公主冰清玉潔著呢,怎麼會和你有過那什麼!”
“真、的、是、嗎?”他漫不經心地應道。
趙國公主是個怎樣的人,那日沐浴時阿錯的出現就說明了一切——□殘暴,滿手血腥。趙瑤抓著姬忽衣物的手,有那麼一瞬的鬆弛了,也許他說的真的。。。。。。。
突然,她雙眸眯起,加大了手上的勁道。
“你說的不對!”
這個公主鍾情武陵君,一定會為那人守身如玉的,或許阿錯那幕只是偶然。。。。。。偶然呢。。。。。。
姬忽依舊掛著笑:“不然姐姐以為,你來秦國才幾日,我當時為何能在獵場就認出你?”
趙瑤心虛不已,面上仍舊強撐著,努力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