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剛才那個不應該看到的情景又湧上腦海,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依舊在加速,南宮羽用力搖了一下頭,把剛才看到的那個身影晃出腦海。
但是,眼裡緊張的神情卻是慢慢消散。
突然就露出了笑意:“原來我是正常的。”
既然已經看清楚夜月是女人了,腦海裡那張臉也越來越想得清楚。
心跳聲中,好半響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不已:“奇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哪有男子比女人還長得精緻的,怎麼就沒有看出來?”
想著自己剛才的迅速反應,南宮羽突然對自己的反應能力感覺到很滿意了,那樣的反應,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只怕夜月還真的以為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
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南宮羽像是被刺狠狠的刺了一下似的,整個身子彈跳起來。
用最快的速度轉身,死死的盯著那個門栓,就是不去開門。
南宮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
心,又開始狂跳起來。
“南宮羽,開門!”
夜月冷冰冰的聲音,稍停了一會兒就響了起來:“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在房間裡。”
聲音突然就變得怒氣衝衝起來:“門是從裡面栓上的,該死的你最好不要告訴我是宇文極醒過來栓上的。”
南宮羽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很難看了。
他突然發現他剛剛對自己很滿意的迅速反應,原來是那麼蹩腳的一個謊言。
原來我是正常的3
他突然發現他剛剛對自己很滿意的迅速反應,原來是那麼蹩腳的一個謊言。
夜月說得沒有錯,門是被人從裡面栓上的,那人又怎麼可能不在房間裡?
就像是剛才,夜月的房門也是被她從裡面栓上的,他剛才那一番讓他覺得滿意到極點的自然反應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若不是他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裝模作樣。
暗暗後悔的同時,南宮羽看著那個門栓,更加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將門開啟了。
不過,他的猶豫沒有多久,夜月沒有給他那麼多時間考慮。
門栓,很快的就被夜月從外面用暗力震斷了。
就像是他剛才震斷夜月的門栓一樣。
就連手法也是一樣的。
兩扇猛地往裡面開啟的門,讓南宮羽看到了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夜月。
夜月身上已經換下了原來的血衣,一襲白色的長袍將那些傷口都掩蓋著,臉上的神情在經過一番梳理後,剛才那憔悴的神情蕩然無存。
和南宮羽想象中的不一樣,夜月的臉上並沒有語氣中的怒意。
而是說不出的嘲弄和戲謔,在門開啟的同時,勾唇一笑,笑容裡,無比妖孽:“南宮世子是不是有什麼心虛的事情,將門掩得那麼嚴嚴實實的。”
那樣的笑容,讓南宮羽心裡猛地一跳,那種不應該有但也屬於一個正常男子的悸動莫名其妙的又出現了。
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臉上在瞬間堆起笑容:“是你啊?剛才我去你房間,看到你出去了,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才說完,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扔掉算了。
夜月剛才說得出那樣的話,根本就是明白他已經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他這樣說,就像是刻意提醒夜月一樣。
果然,如南宮羽所料,在他說完那樣一句之後,夜月眼裡頓時閃過一絲譏諷,將一直背在身後的一隻手舉到南宮羽前面,隨意的晃了兩下。
原來我是正常的4
南宮羽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
隨著夜月手臂晃動的,正是他剛剛震斷的一截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