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頓了一下,才勾唇笑道:“但是皇后娘娘發現她錯了,你根本就是一個被自己心思矇蔽的傻子。”
看著芊芊臉上古怪的笑容,宇文極心裡一震,手裡抓著的錦囊在霎那間彷彿變得沉重無比。
芊芊卻是臉色一沉,面如凝霜:“若是你真的是一個聰明人,就應該早就明白,誰才是真的殺死王貴人的兇手,而不是在這幾年來,無緣無故的憎恨自己的母親。”
似乎,唯恐宇文極不相信一樣,跟著加上一句:“知子莫若父,皇上當然知道,若是王貴人死了,當時他那個器宇軒昂凌雲壯志,偏偏有重情重義的兒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7
似乎,唯恐宇文極不相信一樣,跟著加上一句:“知子莫若父,皇上當然知道,若是王貴人死了,當時他那個器宇軒昂凌雲壯志,偏偏有重情重義的兒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芊芊說出來的話,宇文極一個字也不能辯駁。
只因為,他心裡知道芊芊說的是事實,當年,他就是因為姜皇后殺了王貴人,才是故意將自己變成一個不務正業的風流王爺。
讓那些本來一心擁護他為太子的大臣完全死心。
為的,就是不願意如姜皇后所願,登上帝位。
他這樣做,最得益的人,豈不就是皇上。
腦海裡,下意識的浮現起在那一夜皇上親自出宮,找他詳談時的慈愛情景,不由得嘲弄的勾唇一笑。
作為帝王,殺死自己一個寵愛或者不寵愛的枕邊人,豈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原來皇后娘娘讓你過來,就是帶這樣一份禮物啊?”
夜月的聲音,在宇文極身後響起。
本來等著宇文極進去迎親的她,在得到南宮羽的通知之後,徑直走出來檢視。
頭上,依舊是蓋著遮得嚴嚴實實的喜帕,直接憑著對方位精確的斷定,和平時一樣毫無阻礙的踏出門檻,跨下臺階。
似乎頭上的喜帕根本就不存在,準確無誤的走到宇文極身邊,昂頭對著芊芊的方向冷聲說道:“夜月也請芊芊姑娘幫帶一句話給皇后娘娘。”
伸手,執起宇文極的手掌,手指穿過他的指縫,和他纖長的手指緊緊相扣。
她的手,並不溫暖。
常年練武的原因,也不像一般的女子一樣柔軟。
但是,夜月的手卻是穩到了極點,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會顫抖一點。
夜月的聲音,就像是她的手。
“從皇后娘娘射出那一箭之後,她唯一還活著的兒子就已經死了。”
握著宇文極的手指微微的緊了一點,夜月的聲音更是冰冷:“現在站在你我眼前的這個人,是我的。”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8
握著宇文極的手指微微的緊了一點,夜月的聲音更是冰冷:“現在站在你我眼前的這個人,是我的。”
夜月的話才落音,宇文極眼裡就露出了笑意。
雖然明知道看不到夜月的臉,還是下意識的側臉看了一眼那被喜帕蓋著人,不用看,他也知道現在在夜月臉上是什麼樣的神情。
展顏一笑間,俯身隔著喜帕準確無誤的在夜月唇上印下一個吻,眼裡全是笑意:“放心,我絕對不會跑的。”
芊芊卻是冷笑一聲,打量著一身紅裳的夜月,眼眸更是微微眯成一條縫,從她看到夜月那一身紅妝第一眼開始,隱藏在心裡一年多的恨意頓時全部湧上心頭,恨恨的說道:“想不到你們兩還真是痴情種子,兩個男子居然也。。。。。。”
離開京城之後,夜月也始終以男裝出現,自然讓所有的人都誤會,本就對夜月心生情悸的芊芊更是想不到夜月是女子,在這個時候,下意識的衝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