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帥臉卻在霎那間垮了下去,哀怨的看著夜月:“小夜月,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發現你那麼重?”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22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看著宇文極幽怨無比的桃花眼,夜月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在被子下的手肘,狠狠的準確無誤的撞到了宇文極的胃部上,滿意的看著宇文極頓時彎成一團的身子,湊到他耳邊輕笑出聲;“相公,你以為我是傻子?”
練武的人,只要運氣通血脈,根本就沒有宇文極說的手麻情況。
宇文極卻是一臉冤枉到了極點的悲憤,抬起手怒怒的點了一下夜月的鼻子:“你這個母老虎,人家只是擔心運氣的時候吵醒你或者你枕得不舒服,才是將身子放鬆被你壓麻的,你卻揍我!”
夜月嘴角的笑意突然僵住了。
和宇文極對視著的眼眸逐漸變得有些迷濛起來。
伸手環過宇文極的肩膀,在他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想說什麼,卻只能說得出兩個字:“傻子。”
只因為心裡清楚宇文極說的是實話,他的確可能只因為擔心她睡得不舒服這樣,也許,這個世上,也只有他這個傻子才會這樣的在乎她。
宇文極眼裡卻是逐漸露出笑意,手臂猛然抱住夜月的腰:“那你怎麼補償我?”
在手指碰到她面板的時候,眼眸就開始變得深邃起來,手掌在夜月背上游移起來,剛才那帶著笑意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嘶啞:“夜月。”
夜月從宇文極的舉動中感覺出他的悸動,臉上頓時微微紅了一下,眼眸也變得有些迷濛起來,在宇文極耳邊輕輕的咬了一口:“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
宇文極張口結舌的打量著滔滔江水,再三往岸邊看了好幾眼之後,才偷眼看著雙手環在胸前似笑非笑站在自己身邊的夜月。
一臉的無辜。
再次側臉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臉上的無辜更是明顯,走到夜月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展顏妖孽一笑:“你放心,我會帶你回家的。”
驟變1
再次側臉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臉上的無辜更是明顯,走到夜月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展顏妖孽一笑:“你放心,我會帶你回家的。”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
他們從船艙裡走出來,才發現不對。
沒有纜繩的繫著快船,在江水的推動下,這個一夜的時間,已經不知被江水推到幾百裡之外了。
兩岸,沿路都是密密麻麻的林子,根本就看不到一點人煙。
看著宇文極那無辜到了極點的神情,夜月展顏一笑,將手臂環在他的腰上,昂頭看著眼前那信心滿滿的臉,輕嘆出聲:“可是,我不會划船,你呢?”
宇文極頓時不做聲了。
事實就是他也不會。
……
宇文極看著遠處的大門,低頭看著噙著笑走在自己身邊的夜月,眼裡突然出現了笑意,低頭在她耳邊輕笑出聲:“你說,我們這一出去就是半個月,你母親會不會認為我把你拐走了?”
隨即眼珠一轉,曖昧的在夜月耳垂上輕咬一口:“或者以為你把我拐跑了?”
那天他們好不容易將船弄到岸邊之後,就沿著江邊一路遊玩一路慢慢的往回走,一直到今日,才返回居住的地方。
聽著宇文極戲謔的笑語聲,夜月斜斜的瞥了一眼笑得無比妖孽的宇文極,勾唇一笑:“也許。”
看著漸行漸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