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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這些堅強的女人們就靠著自己的一雙手,支撐起了一家老小的生活。她們都是勞務公司的長期工,又比帳篷區其他住戶要好一點,除了住的地方有一個高高的院牆能防著那些小毛賊之外,公司還一個星期發放兩瓶水給她們,用以保持外表的清潔。其他人有將水存起來自家用或是到黑市上賣的,她們卻是大部分用在了打理自己上。做她們這一行的要是看著不乾淨,講究點的人家是不要用她們的。

這趟工出的又省力又賺到了好多水——顧誠那一浴缸的水被她們偷偷裝了些藏到了工作包裡,那麼多幹乾淨淨的水,就用來打掃房子,真是太浪費了。三人先是回到勞務市場交了差,便各自提早回家,吃過晚飯又結伴早早地往別墅區趕,生怕去晚了主人家又變卦了。

她們到的時候跟林欣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各自幹活去了,有一家還帶了孩子來幫忙,剷下來的土一筐一筐地被倒到外頭的綠化帶裡頭。

不用自己整花園了,兩人就準備重新收拾下主臥室。

近兩百平方米的使用面積,他們選了向陽的那間做主臥,原來的床被顧誠收起來了,換了一張兩米二的實木床,墊上彈性十足的席夢思,再鋪上一床十斤重的桑蠶絲做墊被,最後鋪上床單和毯子,晚上睡覺的地方終於整理好了。

林欣看著他又是墊被又是毯子的,狐疑地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溫度計,三十八度的室內溫度顧誠這是腦子發抽了吧。

下一秒就看他又從空間裡頭拿出了那臺發電機,弄好了連上了空調的電源,遙控一按,陣陣涼風便從空調的送風口吹來。

林欣想這些家政工真是靠譜的很,連房間裡用不上了的空調都給擦乾淨了。享受了一會兒清涼,兩人各自去浴室洗了澡換了衣服,顧誠在衛生間裡頭又弄了臺半自動的洗衣機,除了進水要自己看著,比以前倒是方便了不少。

林欣以前還真沒見過這種的洗衣機,在他的指導下試了一次,覺得挺有趣的。等洗衣機甩乾衣服,顧誠在同側的向陽屋子裡頭拉了幾根晾衣繩,因為露臺上沒有屋頂防雨防灰,不太方便洗曬。

這個晾衣服的房間就順便做了衣帽間,顧誠把他們經常穿的衣服連櫃子一起擺在了這裡,等以後他們萬一有了孩子,這間向陽的房子他是打算重新裝修一下當作兒童房的。最後一間暫時用不到,原來應該是充作客房的,顧誠就保留了它本來的樣貌,把門鎖了,反正用不到。

一直折騰到晚上十點多,院子裡的土終於鏟完了。顧誠下去跟她們結算了工資,約好了以後每兩個星期來打掃一次三樓,工錢照舊。至於這筆活兒她們會不會上報給勞務市場的中介,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上樓的時候林欣等他等到睡著了,顧誠輕手輕腳地鑽入被窩,替她蓋好被子。覺察到他的動作林欣醒了一下,抬眼確認了一下是他,放心地靠了過來。顧誠抱著她,無意識地輕撫著她已經及肩的長髮,閉著眼,臉上掛著一抹微笑。

以後這裡就是他們的家了。

第十七章 趙晨的刁難

倖存者車隊正如其名,是由全國各地的零散倖存者組成的,凌蔚然是他們中的一員。

末世前她是一個護士,異變發生那晚她因為身體有點發燒就跟小姐妹換了班,爸媽都是離退休的,在家都閒不住,不是去小區的老年活動中心打牌搓麻將,就是去小區最大的一塊空地去跳廣場舞。那天晚上他們照例也出去了,留下凌蔚然一個人在家睡覺發汗。身為護士,知道感冒這種小毛病吃藥也沒有用,體溫也只高了一度半,她就沒吃藥,打算完全靠自己的免疫力挺過去。

睡得昏昏沉沉之間,她似乎聽到外頭一直吵吵鬧鬧的,不斷地聽見有人嘶吼和尖叫的聲音。剛開始她還以為是樓上樓下的鄰居誰家看電視,音量開得太大了,後來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