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的旁邊,一個小院落,伊夏花了不多的錢把它買了下來。她以後要走是不需要房子的,但是小柔需要,她也是在替她打算了。
小院子只有兩間臥房,一間小廚房。院子裡有一個絲瓜架,茂密的絲瓜葉遮住陽光,幾朵金黃的花點綴在一片碧海里。絲瓜架的外面放了不少鮮花,現在正打著花苞,似乎就要開放。
呵,這是我的家啊!伊夏嘴角含笑,滿意的看了一圈又有圈。
“小姐,你不累了啊?”小柔在屋裡喊了她一聲。
“啊,來了——”答應著往屋裡走去。
屋裡的擺設比較簡單,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梳妝檯。應伊夏的要求,被褥、簾帳都是明亮的顏色,整個屋子看起來溫馨恬淡。
“小姐,以後我們就住這裡了啊?”小柔放好行李,問。
“是啊,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
“那王爺——”
“王爺是王爺,我們總不能一直寄人籬下吧!”嘴上說的很有道理,臉卻冷了下來。
“哦——小姐,我先去出版社了哦!”小柔看她不太高興的樣子,不再多說什麼。
“去吧,我自己休息會兒。”
得到許可,小柔便走了。伊夏轉了兩圈沒什麼事可做,看看院子裡的花,決定澆花去。
沒有灑水壺,只有杯子。
那就杯子吧!
花朵似乎讓她的心情好了起來,輕輕的哼著歌。
“心情不錯嘛!”
突然而至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抬眸一看:不正是那個惹她不爽的白祁徽嘛!
“王爺大駕光臨,未知有何貴幹啊?”重新低頭澆花,語氣不悅道。
“怎麼好好的就走了?”白祁徽看了看簡陋的院落,撇撇嘴。
“唉——再不走怕是哪天不小心就死在你們叔侄倆手裡了!”伊夏微笑的諷刺。
白祁徽無聲嘆息,“我——”
“哎,什麼也別說。記得我說過的話吧?”伊夏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伸出一隻手攤在白祁徽面前。
“這是什麼意思?”白祁徽不解的問。
“崑崙鏡,沒有崑崙鏡立刻給我消失!”伊夏瞬間翻臉,手指向門口。
“伊夏,我很抱歉。”白祁徽拉著她,歉意道。
“抱歉?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大家不過是為了各自的目的,很正常。所以沒什麼好抱歉的。”
“伊夏!你聽我說好不好!”白祁徽扳正她的身子,微怒的吼道。
伊夏不得以的正視他,看見他皺著眉頭,沒來由的心一慌。連忙低下頭,“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好吧,我承認,一開始我是利用了你。但是……”白祁徽哭笑了下接著說:“也許我和他命裡就該不停的爭鬥,先是梁鴛,再是你。”
這是什麼意思?伊夏石化了兩秒,莫非他的意思是——?
“可以不走嗎?就算是……”
“等一下!”伊夏伸手打斷他。“我是不是自戀的想歪了?”
“啊?”
“你那話是什麼意思?”
某人暗暗期待的,假裝不明白。
“呃……就是……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很擔心你是不是餓了,是不是冷了。然後……我看見你有危險忽然連心跳都停了……”
“呵呵——”伊夏突然笑起來。
“咳咳……”白祁徽洩氣的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伊夏。
“這麼說來,現在我是不是陷如選擇題了?兩個都不錯的樣子,選哪個比較好?”伊夏摸摸下巴,故作為難。
“還用說,當然是我更適合你。白傾良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白祁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