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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什麼嘛!這不明擺著趕人走嗎?既然這麼不歡迎我,幹嘛不差人把我送回家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地把我弄來又趕人走,我看他明顯大腦有病。

走就走,你有多了不起似的。

我剛一邁出房門就傻了眼。這哪跟哪呀?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走嗎!我甩甩頭,把心一橫,古時候有錢人的宅院一般都是坐南朝北的,這大門一般都是在南邊,我就這麼一直往南走,一定可以走出去的,何況就算南邊沒有門,它總會有後門吧,我抱著視死如歸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豪邁精神跨出了我的小腳丫子。

唏噓遍野,這個該死的宅子根本就是山路十八彎。我剛累得滿頭大汗的爬上一面牆,就悲慘的發現底下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因為牆下面是一座湖,總不能是我跳下游到對面去吧,雖然我是會游泳,可現在是四月天不是炎炎的夏日。

我用袖子拭了拭額頭上的汗,抬手擋住耀眼的太陽舉目四望,以期能夠發現別的路可走。

“你坐在牆頭幹什麼?”一個稚嫩的聲音赫然從身後傳來。

“呀!”我驚叫一聲。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我差點掉到湖裡去,好在我身手了得,立馬抓住牆簷,才倖免遇難。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牆下遠處站著一個小姑娘。

“你是誰?我怎麼從未從府上見過你。你坐在上面幹嘛?”小姑娘歪歪了頭,柔柔的說。

本來只是四月,天氣也是也還涼爽,但我走來走去出不去的心急如焚,加上爬牆爬得滿頭汗,已經累得像個梅乾菜了。聽著她這一連串的問題,我頓時一個頭變成兩個大,俯下身子趴在牆上,沒好氣地睜眼說瞎話,“我也沒見過你。你打哪裡來的?我坐在牆上是觀測天象,少見多怪。”

小姑娘一聽急急得跑過來,用力的仰著頭:“我是風亦潮,一直在那邊的鳳源住著。”說著還用手指了指西邊,好奇地問:“你是靈術師嗎?”

剛才這小姑娘逆著光在遠處站著,我一直沒有瞧清楚她的長相。走進一看才驚為天人,粉嫩粉嫩的鵝蛋臉上鑲著一對亮閃閃的眸子,翹翹的鼻子,小巧而帶有彎彎弧度的嘴唇。

以前我可能還對他人的姓名很不敏感,一直也只是對能引起自己興趣的人記憶猶新。方才聽著姑娘自報家門說叫風亦潮,且其長相神韻與風亦塵神似至極,不過性格倒是比那個傢伙強上百倍。如果她是風家的人,那豈會不認識自己家的路之理。老天爺待我不薄,還會派一個養眼的女娃來當我的救命稻草。

“你……你怎麼了?”一隻玉手帶著淡淡的茉莉香在我的眼前左右搖擺,才把我從神遊中拉了回來。

哈!我抬手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順勢從牆上滑下,信口捻來:“如你所說,我正是靈術師。方才正凝神固精,靜心斂氣以測天象。可是,因為你……”我嘆了口氣,偷瞄她正因我的忽而轉口的話,身子明顯的一顫,我隨即正色道:“卻因你突然的驚擾,使我未能先行內外功,調製內臟,不得其道,致內急增盛,外邪入侵。”紀湮的房間有一堆書,我隨手翻過其中一本,上面寫的全是些調養心神的文言文,剛好可以借來用用。

“我……我是看到你坐在牆上,怕出危險。可……可誰成想,卻害您……嗚嗚!這可……這可怎…麼辦?”聽我說得極其嚴重,風亦潮害怕得語無倫次,泣不成聲。

聽到她連我的稱謂都換成了您,我暗自好笑。這丫頭也被保護得太好了,竟看不出我的信口胡說。我也不想將事情弄大,只是想尋一指路之人罷了,看得她哭得我見猶憐,我也不好相為難。

我低著頭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忽而眼前一亮的看向風亦潮,“確也有一法,那就是要尋一安適寧靜之處,合陰陽二氣而融會之,功自易成。所以我看你還是送我出府最為妥當。”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