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辰牽著江知鈺的手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嚴嬪幾眼,嚴嬪有些尷尬,瞧著兩人牽著的手,臉上的笑容都差點扭曲了。傅靖辰這才轉頭看向江知鈺,笑道:“愛妃剛才可是說很喜歡這梅景?”
江知鈺笑道:“是啊,皇上,妾最喜歡的便是冬梅了,傲然挺立在寒冬卻依舊能夠盛開。”
“那愛妃可會作畫?不把這美景畫下來真是可惜了。”
“皇上……”江知鈺怯怯的看了傅靖辰一眼,“您就不要取笑妾了,妾做過的畫您又不是沒瞧見過。”傅靖辰向前前幾日去靜安閣無意中瞧見江知鈺做的畫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旁的嚴嬪瞧見,笑眯眯的道:“皇上,妾倒是學過幾分,不如讓妾為皇上作一副冬雪寒梅圖。”
傅靖辰點頭,“那好,嚴嬪便試試吧,陳德陽,吩咐下去讓人把東西備過來。”
有了皇上的吩咐,東西準備的很快,沒一會作畫需要的東西就擺了上來。嚴嬪衝著傅靖辰柔柔一笑,伸手拿起畫筆,又趁著傅靖辰不注意的時候衝江知鈺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來。
江知鈺暗暗好笑,這彥嬪沒長腦子嗎?莫不是以為做一副畫便能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罷了,她等著看笑話就是了,這嚴嬪根本不值得同情。
嚴嬪在作畫方面確實有幾分天賦,描繪出來的冬雪寒梅有那麼幾分神韻。
站了一小會,江知鈺就有些受不了,不明白為何非要在大冷天的情況下畫什麼梅花圖,她都快凍死了。瞧瞧抬頭看了一眼傅靖辰,發覺他面上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暗道:這皇上也真是的,非要在大冬天的做些附庸風雅的事情,如今知道錯了吧。
好在嚴嬪沒讓他們等太久,最後一筆在紙上定格,嚴嬪深呼吸了一口氣,提起畫筆交給一邊的蓮花,輕輕的執起桌子上的畫對著未乾的墨吹了吹,轉身衝皇上笑道:“皇上,您瞧瞧。”
傅靖辰抬頭看了一眼這冬雪寒梅圖,點了點頭,道:“嚴嬪畫的不錯。”
嚴嬪聞言,立馬笑的跟朵花兒一樣,“妾謝過皇上的誇獎。”
傅靖辰卻是不再理會嚴嬪,轉頭看向小臉凍的通紅的江知鈺問道:“愛妃可是冷了?”
江知鈺眨巴著眼睛看向傅靖辰,可憐兮兮的道:“皇上,是有點冷。”
牽起江知鈺的手,發覺她手凍得冰涼,傅靖辰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回去用膳吧。”
“是,皇上。”江知鈺歡喜,雖說冬梅好看,但是站這裡大半天了,再好看的冬梅也沒法看下去了。
站在兩人身後的嚴嬪瞧見如此,攥緊了拳頭,恨恨的瞪了一眼江知鈺。如今好不容易在皇上面前露了一手,卻被如此無視了,這江知鈺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面板好了一些,怎麼皇上就因為她而無視了自己?
嚴嬪恨極了。
江知鈺正準備走的時候,想著嚴嬪還在身後,忙回頭笑眯眯的衝嚴嬪打了個招呼,“嚴妹妹,我就先行一步了,不打擾了。”
傅靖辰也跟著回頭,瞧見桌案上擺著的冬雪寒梅圖,開口問江知鈺,“愛妃覺得嚴嬪的這幅圖如何?”
江知鈺笑道:“自然是十分的漂亮,妾在花十年的功夫也畫不出如此漂亮的畫兒來。”
“既然愛妃喜歡,這幅話朕就賞給你了。”
這話一出,嚴嬪的臉色就白了幾分,江知鈺忙道:“皇上,這可是嚴妹妹畫的。”
傅靖辰不在意的道:“那又如何,既然愛妃喜歡就拿去吧。”
江知鈺無奈,只得讓喜兒收了畫。
望著離去的江知鈺跟皇上,嚴嬪再也忍受不了這股屈辱,嗚嗚的痛哭了起來。明明皇上也是很寵愛她的,為何在江知鈺面前卻是對此的給她難堪。
“主子……”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