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魏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李睿問道。

魏萊道：“你給萬萬的那首歌我看了，寫的還湊合吧……你不是說有好幾首適合萬萬的歌嗎，剩下的在哪裡？”

李睿笑了笑道：“如果只是湊合的話，那我還是不獻醜了，因為其他幾首歌也就勉強這個水平。”

魏萊乾咳一聲道：“水平行不行，你說了不算，得我看過才行。”

“算了吧……”

“不能算！”

“還是算了吧……以後我不會再打擾萬小姐了。”

“別掛！”

“為什麼不能掛？”

“其實是萬萬讓我給你打電話的，她很喜歡那首歌，想聽聽另外幾首。如果合適的話，她願意跟你合作。”魏萊終於說了實話。

李睿笑道：“真的嗎？其實你不用安慰我，我的心理素質很好，就算萬小姐不喜歡我的歌，我也能承受得住。”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磨磨唧唧的啊，你在哪裡，我帶萬萬去找你，把歌準備好！”魏萊的性子還挺急。

李睿就說了個地址。

“半個小時後見！”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魏萊就尖叫一聲：“別揪，別揪！”

身後，萬倩正使勁揪著魏萊的耳朵，面紅耳赤的道：“什麼我讓你打的電話，明明是你自作主張好不好，不要安在我頭上！”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魏萊道，“你都出兩張專輯了，一點水花都沒有，難道你不著急嗎？”

“誰說沒有水花？”萬倩反駁道，“我明明拿了好幾個獎！”

“噗嗤……”魏萊笑出聲，“9+2音樂先鋒榜年度先鋒新人獎，東方風雲榜年度十大金曲提名……有人聽過這兩個獎嗎？”

萬倩又羞又惱，揮拳就打。

兩個女孩笑鬧一陣，都癱在沙發上。

魏萊毫不淑女的四仰八叉，看著天花板道：“你知道嗎，我很羨慕你，又會唱歌又會演戲，家裡還能給你提供資源。而且你身上有一種別人都沒有的氣質，萬萬，你不紅天理不容！”

萬倩也是同樣的姿勢，絲毫不見未來的優雅，輕笑道：“別鬧了，如果那麼容易的話，我早就紅了。”

“你不覺得這次是個機會嗎？”魏萊道，“如果另外幾首也跟這首一樣的水平，甚至稍微差一點也行，再稍微運作宣傳一下，我覺得你就能紅。”

“現在的唱片行業……”萬倩嘆息，“我已經花了家裡不少錢了，如果再失敗的話……”

“再失敗就去嫁人吧，我會帶著你的夢想繼續在演藝圈逐夢的！”魏萊笑道。

“你這個壞女人！”萬倩翻身撲了上去。

又是一通笑鬧，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萬倩忽然道：“好，我再試試。”

魏萊興奮的抱住她，狠狠親了一口：“這才是我的好萬萬！”

……

萬倩和魏萊趕到約定的咖啡館，進門看到李睿坐在靠窗角落。

魏萊低聲道：“萬萬，待會兒不要說話，看我的眼色行事？”

“什麼眼色？”萬倩還沒弄明白，已經被魏萊拖著手走過去了。

在李睿面前站定，魏萊如同傲慢的天鵝：“我們來了。”

李睿看了看時間道：“你們遲到了三十七分鐘。”

魏萊呆了呆：“遲到難道不是女人的特權嗎？”

李睿聳聳肩膀：“我們不是約會，而是合作。如果這是你們對於合作的態度，我會很懷疑你們的誠意和職業素養。”

魏萊張口結舌，不就是遲到半個多小時嗎，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

她正要爆炸，萬倩在後面低聲道：“對不起，女人出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