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蟲鳴,還偶爾有野獸的嘶叫,一開始女人們還有些怕,但身邊有納瓦精明的獵手和彈盾的保衛,漸漸也就放下了恐懼。
月掛中天,大家躺在草地上,數著一顆顆璀璨的星星,享受著迴歸自然的寧靜。
李睿左邊躺著邵萱,右邊躺著伊萬卡,心癢難耐的用腿蹭了蹭伊萬卡的腿。
伊萬卡任由他蹭著,只顧和另一邊和李富貞說話。
李睿心想好不容易來到這麼自然原始的地方,如果不享受一下原始自然的樂趣就太可惜了,又蹭了蹭她。
伊萬卡這才轉過頭來,眸子在篝火和月光的照映下亮晶晶的。
她嘴角掛著笑,沒說話,卻又像是什麼都明白什麼都說了。
“待會兒跟我一個木屋?”李睿儘量壓低聲音說道。
“你想做什麼?”伊萬卡問了一個蠢問題。
李睿又蹭了蹭她的腿,這個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
伊萬卡眨眨眼睛,也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晚上十點多,月亮被烏雲遮住,稀稀拉拉的落下小雨,在1月的爪哇這也是常見的景象,大雨小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大家也都累了,立刻做鳥獸散,李睿回到木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轉了一圈又一圈,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伊萬卡過來,簡直要爆炸了。
想要給伊萬卡發條訊息,才想起這裡沒有訊號,又不能冒然過去敲門,那豈不是成了笑柄?
正心如火燎似的,木屋的門噶呀一聲開了,穿著肥大的t恤,光著兩條又長又直美腿的伊萬卡小偷似的鑽了進來。
月光從木屋的窗戶灑進來,銀白色的光照在伊萬卡粉白色的肌膚上,想必達芬奇也畫不出如此美妙的景色,李睿喉頭咕嚕的滾動一下,身體裡萌動著的原始慾望再也壓抑不住,直接撲了上去。
伊萬卡推著他的胸口,嗤嗤的笑道:“我只是過來道個晚安,我得快點回去,不然她們會猜到的。”
她們指的是邵萱李富貞和朱芊雪,四個女人同住一個木屋。
李睿卻如同八爪魚一樣糾纏上去道:“你現在是羊入虎口,想走是不可能的,只能被我吃幹抹淨!再說,她們早都猜到了,怕什麼!”
“我是結婚的女人,你總要考慮一下吧。”伊萬卡顯然也被八爪魚的糾纏給攪動了情緒,但還保留著一點理智。
李睿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
是啊,旁人猜到了是一回事,畢竟只是猜測,誰也不能拿出來說事。
倘若有了實質性的證據,那又是一回事。
尤其是李富貞那邊,若是證實了李睿和伊萬卡之間有超越合作伙伴的關係,會不會對這次投資合作產生什麼憂慮呢?
李睿有些懊喪,兩世為人的老傢伙,怎麼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似的?
他沒了急迫的情緒,伊萬卡反而貼上來,輕柔的撫摸著道:“我只有一個互道晚安的時間,所以你要是抓緊時間的話,或許還來得及!”
剛要化掉的豬油,又蒙上來了,哪個男人聽了這種話還能保持冷靜呢,反正李睿不能,立刻如同叢林裡的小野牛一般,變得狂野和瘋狂起來……
正所謂:蟲鳴林密鳥歸巢,人與自然大和諧。
蟲鳴,鳴啊鳴啊鳴。
林密,真的很茂密。
鳥歸巢,飛呀飛呀飛,終於飛入巢。
木屋外,自然保護區的人與自然一片和諧。
木屋內,人和人也獲得了大和諧。
……
第二天,山青集團的一架小型飛機降落在莫羅瓦利工業園的機場,它是來迎接一行人前往緯達貝的交通工具。
想要前往緯達貝所在的馬魯古省的哈馬黑拉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