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毫無感情的說道:“我若能飛上屋頂,必然告訴你如何走。”
“……”無語的看著幾乎相同的巷子,楚慈表示無語了。
這他孃的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
無語歸無語,還是得尋方位啊!
楚慈琢磨一通,說道:“你等著,我上去瞧瞧。”
說罷,沿著屋簷便往上頭爬著。
見她跟猴兒似的往上頭爬,弘伏眸子裡閃過疑惑。
傳聞中的她,與他所見之人真是不同!他是如何也想不到,她爬牆上頂竟是這般熟練!
爬上屋頂,楚慈趴在樑上仔細的聽著。
打鬥的聲音還在繼續,展風還在左後方的位置盤旋。
看著那雕於月色下時而俯衝而下,時而鳴叫而上時,楚慈暗道這東西真管用!
若非展風在那兒周旋著,如何能將人都引過去?
楚慈在上頭看著星星算著方位,弘伏在下頭撕著衣裳包紮腿上的傷口。
腿跟的傷剛包好,便是一陣破空之響入耳。
那人動作一頓,看了一眼屋頂之人,卻是沒有作聲,而是貼牆而立,緩緩往後退去。
楚慈瞧準了方位,記下當往何處走之後,便是準備跳下屋頂。
卻在轉身之時,聽得一人嘀咕之聲。
“毛蟹吃多了,活動活動才有意思嘛。”
這聲嘀咕,楚慈動作一頓。那站起的姿勢停在原處,就似準備開跑一般。
穆言亦是趴在屋頂之上,雙眼瞧著打鬥之處。這般瞧著,卻是覺得不過癮,想要再往前去。
他這一起身,便是瞧著了立在屋頂當雕塑的楚慈。
看著看著,那人面上便是掛著了笑意。
哼哼哈。冤家路窄,說的是不是他與這小子?
他被這小子給打的夠慘,命根兒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此時讓他在這兒遇著這小子,殿下又不在,是不是代表,他可以裝作沒看清,將他給打一頓?
有恩必還,有仇必報,這是穆言的人生信條。此時見著他罵了兩日的人,這會兒如何能放過?
那頭的人還在鬥著,他也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可是想打的人就在眼前,他也不能放過。
故此,心中想了一通之後,穆言二話不說,手掌一按屋頂,長腿便朝楚慈掃了過去。
那長腿帶著厲風而來,楚慈心中一沉,順著傾斜的屋頂便是滾了下去。
“祖宗的!哪兒來的放陰招的?”滾到屋簷之時,她一手摳著屋簷,調理姿勢便是跳了下去。
她這一罵,穆言便是一聲冷笑,“你祖宗來收拾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了!”
陌生的聲音,陌生的招數。那人再次出手,楚慈就地一滾,便是貼著牆站了起來。
“呵,我祖宗都在極樂世界逍遙自在,可不會像你這野鬼一般詐屍害人!”
她這嘴毒的,穆言‘嘿’了一聲便是一腿給她踹了過去。
他可不能露了真功夫!
一來是覺得收拾這小子完全不必露真功夫,二來是這小子他也殺不得,只能打打解氣罷了。
所以,若是露了真功夫,將來遇著了,他在殿下那兒也不好交待。
穆言一拳一腳毫無章法,楚慈避開幾招便已明白他是有意留真。
不明白這人是什麼意思,楚慈也不能與他在此周旋。惱怒之下,不見弘伏身影,便是一聲咒罵:“祖宗的!我告訴你,你要再躲著不出手,別怪我大叫一聲咱們都別想好過!”
她這警告,藏在暗處的弘伏便是咬牙切齒的撿起一粒石子朝穆言打了過去。
到底是有功夫的人,雖說身受重傷,可至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