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小慈一起去。”
“也好。”
二人往楚月澤而去,那人瞧著是躲不過了,乾脆坐到椅子上,雙手抱著椅背,一副‘我也很生氣’的模樣。
“說吧,怎麼回事?”
楚慈發問,那人轉了頭,就是不說話。
“不是好好的,怎麼又鬧起來了?”
楚慈走到他身後,提著他的領子問道:“你怎麼欺負她了?”
“我怎麼就欺負她了?”楚月澤不滿的一聲嘟噥。
“行,那你倒是與我說說,她怎麼你了?然後她怎麼跑了?”
楚慈這怎麼問,楚月澤都不滿意,最後還是在她凌厲的目光下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我,我也沒說她什麼,就說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成天追著一個男人跑,還收男人禮物,不知廉恥。”
這個男人,說的就是楚慈。雖然楚慈是女兒身,可是,在薛彥彤那傻姑娘眼中,楚慈可是個少年!
還是個懂她心思,又對她極好的少年。
方才二人為了一把椅子吵起來,也不知怎的就扯到了楚慈,這不,說著說著就成這樣了。
楚慈不輕不重的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她單純,你是蠢!你怎麼能這麼說?”
薛彥彤是跟著她一起來的東曲,若是出了事,她可脫不了干係!
故此,二人與池顧說了一聲兒,便出門去找薛彥彤了。
池顧瞧著那三人離開,搖了搖頭,說道:“薛家已經放棄的一個女兒,找不找有何意義喲。”
東曲甚是熱鬧繁華,此時街上正是熱鬧,賣藝的,雜耍的,以及街邊小鋪子都擠滿了人。
薛彥彤哭著跑出來,便是不分路,只知道往人少的地方跑。
陌香樓,三層包間之中,宋文之與楚家姐妹坐在靠窗的地方喝著早茶。
楚月陌看著不住朝宋文之看去的楚月蘭,面上雖是帶著淺笑,心中卻是惱得很。
難怪爹爹今日讓她帶著楚月蘭出來,敢情是打著太子的主意!
看來,爹爹是真的想讓楚月蘭替代她?
想到那夜威脅楚柯明之事,楚月陌心中便越發的煩躁。
宋文之不是沒看到楚月蘭的眼神,只不過,這個沒有後盾的女人,她是不會收來讓楚月陌吃醋的。
故此,宋文之對那人頻送秋波並未回應。
氣氛正尷尬著,房門開啟,一名戴著幕離的男子邁步而入。
那人取下幕離,宋文之笑著說道:“薛大少可是來晚了,當罰。”
薛彥東笑著將幕離放於一旁,賠笑道:“當罰!當罰!”
朝宋文之行了禮,薛彥東這才入座。
楚月蘭不識得這人,楚月陌卻是識得的。此時見曾經效忠島主的人私下與宋文之相見,心中便是轉開了來。
今日是與宋文之約好相見,雖說楚月蘭是爹爹逼著她帶來的,可宋文之帶她來見薛彥東,是何意?
尚且理不透,卻聽宋文之‘咦’了一聲,指著下方在人群中哭泣奔跑的人,與薛彥東說道:“那不是薛家四小姐?”
幾人看去,那人可不就是薛彥彤?
雖說是穿著男裝,可那模樣那身形卻是不易掩飾的。
楚月蘭瞧著那人,便是心中惱怒。今日出醜,可不就是那女人一手造成的?若非那女人有意大喊大叫,她至於那般無地自容?至於被人指指點點?
卻沒想到,那女人竟是薛家四小姐!
楚月蘭心中惱怒,可薛家少爺在此,她自然不敢表現出來。
正在她心中窩火之時,又聽宋文之說道:“薛少,跟在她後頭那鬼鬼祟祟的幾人,不會是你安排的吧?”
幾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