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也確實咬了。也不知是惱她竟招人起心思了?還是惱著自己大意了?
楚慈被他咬得有些疼,‘噝’了一聲,抬手掐著他的腰身,問道:“怎麼了?你要把我吃了不成?”
“是。”宋文傾磨著她的唇,喘息著說道:“想吃了,一口不剩的給吃了。”
說罷,又是狂野的吻了上去。
濃郁的酒香於唇齒之間蔓延,他吻的急,吻的狠,楚慈也是被他給吻得呼吸急促。
好不容易結束一吻,那人沉沉一個呼吸,說道:“小慈,我快忍不住了。”
引著她的手落於炙熱之處,宋文傾於她耳旁吹著氣,蠱惑的說道:“小慈,幫幫我可好?”
幫?怎麼幫?
楚慈表示,這事兒絕對不能幫啊!
於是乎,狠狠的捏了一把,捏得他一聲輕喘,說道:“我睡了,你去收拾!”
說罷,不再理他,摸黑爬上了床,裝死!
宋文傾立於門口沉沉一個喘息,好半響楚慈才聽到他悉悉索索整理衣裳的聲音。
宋文傾再次回到飯桌之時,楚月澤正準備下桌。因為他覺得自己有些暈了。
面無表情上前,宋文傾提起另一罈沒開封的酒。
這酒,可不是什麼女兒紅,兩碗下去,保證讓這小子後悔來了這世界!
“哎,姐夫,你嘴怎麼了?”
宋文傾的嘴紅得很豔,還有些腫。楚月澤湊近了一些,問道:“怎麼這樣了?”
“不小心咬的。”宋文傾淺淺一笑,直接將酒倒進了碗裡,說道:“聽說你想去衙門裡辦差?衙役們每月都會出去喝上幾回,你要不要試試大碗喝酒是何感覺?”
一聽這話,楚月澤表示必須要試啊!
於是乎,宋文傾不費吹灰之力,就讓楚月澤這傻小子連幹三大碗。
直到第五碗下去的時候,宋文傾一聲輕咳,南易也不知打哪兒閃出來,收著桌上的碗筷,拿到廚房裡去洗了。
宋文傾拂袖而起,看了一眼燃著燭火的屋子,面無表情的提著雙眼發直的楚月澤到了外院兒。
這才將人丟到寒風中,那人便是抱著曬藥的架子,稀里嘩啦的開吐。
宋文傾就那麼立於屋簷之下,看著那人吐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最後眼淚鼻涕直冒,抱著架子痛哭流涕,語不成句嚎著這輩子他孃的再也不喝酒了。
南易收拾妥當了,走到宋文傾身旁小聲說道:“堂主,夜裡天寒,楚少爺喝了酒,在這兒受著寒怕會傷了身子。”
說到底也是楚慈在意的人,真要有個什麼好歹,堂主也不好交待不是?
宋文傾一聲冷哼,許久才說道:“讓他閉嘴!”
南易心裡頭一琢磨,上前提著楚月澤回了屋子,將人丟到床上,點了那人的啞穴。
在外頭吹了一陣兒冷風,宋文傾卻是沒壓下心頭的火氣。背叛他的人,全都得死!可若背叛他的是小舅子,該不該死?
想了許久,宋文傾還是決定給楚月澤一個機會!若那人再不知死活給楚慈找下家,他真不會手軟!
楚月澤只覺得胃裡頭那叫一個翻江倒海,也不知這是何處了,趴在床邊可勁兒的吐著。嚎又嚎不出來,叫又叫不出聲兒,身子又無力,思緒又特麼的混亂了,整個人簡直不要瘋魔。
想讓人端杯水,可他孃的話都說不出來。想下床吧,他孃的身子軟得似沒了骨頭。唯一剩下的力氣就用來吐了。
可憐見的,他今晚吃的那叫一個多,這一口接著一口的倒了出來,胃裡頭痙攣的那叫一個想死。
僅存的那麼一點思緒在告訴他:他孃的,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楚慈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一人爬到了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