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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耍�

楚慈心裡頭好糾結啊,要是穆誠大大方方的說,就是他給她脫的衣裳,就是他給她上的藥,她還不至於這麼尷尬。可這小子今兒個就是不說,還學別人玩什麼高深莫測的神情,她是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像穆誠之前的想法,楚慈把他脫光了縫合,反正看都看了,後面簡直就是碎罐子破摔。可楚慈不確定他到底看沒看?所以在糾結著這人是不是成心耍她?

楚慈心裡頭糾結著,穆誠卻在心裡頭盪漾著,心說,這個女人這麼軟啊?原本以為這個女人這麼強悍,身上肯定跟石頭一樣硬梆梆的,可是剛才不小心的觸碰,好軟……

那人冷著臉盪漾,楚慈還不及問楚月澤,楚月澤倒是先反應過來,將楚慈的被子給拉了下來,“不能蓋不能蓋的,大夫說了,背上的傷都爛了,受不得熱的。”

楚慈一聽,眨了眨眼,問道:“你跟誰一起來的?”

“我跟東明修一起來的啊。白誠帶著姐走後,東明修就領隊進城。聽說東明修讓人快馬加鞭進城通知白小姐準備,所以白誠帶著姐進城之時,白小姐就在城門等著。尋了靠近藥鋪的客棧,請了個老婆子伺候姐,姐這一睡就是四天。”

除了一聲‘白小姐’還算敬重,楚月澤對穆誠和東明修直呼其名,足以表明他是真恨的。

楚慈也不知這會兒該怎麼跟楚月澤說,只得拋開這點不提,問道:“昏睡了四天也叫醒得快?那大夫確定不是忽悠你的?”

“姐失血過多,又發了熱,前幾日都是老婆子給姐日日擦著身子,今兒早上才退的熱。”楚月澤說罷,氣鼓鼓的瞪著楚慈,“姐不是說他送你來當晚就能活蹦亂跳的?我來的時候,姐就跟煮熟的死人似的趴在床上,我還以為姐死了。”

楚慈對於‘煮熟的死人’這個形容有點兒頭疼,然後嘆了口氣,幽怨的說道:“小澤,姐以後再也不嫌棄你了。”

真的,血的教訓!

知道穆誠沒機會報復,楚慈也明白為何這枕頭這麼高這麼寬了。後背的傷要用布包扎,估計那老婆子是怕她被勒得難受,所以選擇了這麼一個s。m的情調綁法,然後那有那麼點兒形狀的胸脯就被綁成了小圓球。所以才要這麼高的枕頭來擋著,不讓她洩了春光。

“頭兒醒了嗎?”

楚月澤進屋不關門,這裡頭的說話聲自然就傳了出去,陳科激動的趕緊去端藥,也是不敲門就走了進來。

盪漾的穆誠一聽這聲音,二話不說的把楚月澤給扯了出來,迅速的放下簾子,誰也別想看她這模樣。

楚慈默默的給穆誠點了個贊,這人正常的時候,反應都是超強的。

所以,他剛才果然是摸著了麼?不然怎麼知道她這樣子容易洩春光?

陳科看不到楚慈,表情很幽怨,“頭兒,你喝藥麼?”

“喝。”楚慈回著,卻在那人開口前又說道:“小澤,我這也退了熱,你去給我端一盆溫水,找一身衣裳來。要是能找到我的包袱,我就更高興了。”

楚月澤立馬說道:“東明修讓人把姐的包袱送來了的。裡頭的衣裳讓老婆子都洗了曬乾收得好好的。”

說話間,把陳科手裡頭端著的藥放到桌上,對陳科說道:“我姐要擦身子呢,你先去外頭,我去打水。”

這事兒男人自然要避嫌,穆誠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燒,大步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端著溫水進來,擰了巾帕幫著楚慈擦了身子之後,楚慈自個兒穿著衣裳。

褲子自然是自個兒的運動套裝,穿衣服之前,楚慈虛心求教,“大娘,你這包紮的法子倒是獨特,不知師從何處啊?”

婦人尷尬一笑,“我也不會包紮,就是覺得皇妃受的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