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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轉首看向宋文傾,楚慈說道:“就是我辦事兒不專心闖了禍,沒什麼大礙,我再出去一趟。”

“你沒想到我這般厭惡青樓?你沒想到我有多厭惡青樓女子?”

雖然後面的話沒聽太清,可這兩句卻是入了耳的。

想到他那般厭惡女子的觸碰,再聯想到他在青樓之時鐵青的一張臉,楚慈真覺得自個兒是個大傻逼!

怎麼這麼沒腦子呢?穆誠那般厭惡女子,肯定與青樓有關!

跑到東明修的房間,敲響房門,卻是白綺安來開門。探頭往裡一瞧,對上東明修微寒的眸子時,楚慈縮了縮脖子,說道:“王爺,我把事兒搞砸了,白誠呢?”

“他走了。”起身而來,東明修說道:“派去保護你們的人被他給殺了。”

楚慈懊惱的說道:“今夜這事兒怨我,是我想的不周全。”轉首看向眼框微紅的白綺安,楚慈安慰道,“今夜之事,白小姐全當沒發生就好,是我疏忽了,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綺安只道楚慈是在說好聽的勸她,便是搖頭說道:“罷了,他不願意也就罷了,強扭的瓜不甜,他若真沒心,就如你所說,只當錯過了一道風景便好。”

這姑娘夠灑脫!楚慈衝她點了點頭,卻又苦著一張臉說道:“我想,我是招他的恨了。今夜這事兒真是我欠了考慮,還能找到他麼?”

東明修表示會派人去找,但是能不能找到還是兩說。

楚慈和白綺安回到屋中時,宋文傾只得退了出來。目光在她脖子上停駐,似要聽她說個清楚。

楚慈想了想,拉著他走到二樓大堂,立於窗前說道:“我想,我是幹了一件極蠢的事!他沒把我掐死是我的運氣。”

“到底是怎麼了?是白誠動的手?”宋文傾問話的聲音雖然是保持著平靜,可那發寒的語氣卻是表明了怒意。

擺了擺手,楚慈說道:“這事兒我也得再問問,但是很明顯,他現在也有怒意,不知所蹤。”

宋文傾還想說什麼,楚慈卻是無心再言。她能說什麼?總不能告訴宋文傾,她帶著穆誠去青樓辦正事兒,結果聊天耽擱了事兒,差點兒被掐死?

他若問聊什麼?她怎麼回?總不能說,跟一個姑娘聊他到底是不是個演戲高手?

就算這話她能說,他也不能聽吧?與一個青樓姑娘談論他的為人,他怕會與穆誠一樣,感覺自己受了侮辱。

所以,這些話,能不說,最好不說!

“時辰不早了,我也累得很,先去休息了。”瞧他神色微沉,楚慈輕嘆口氣,牽著他的手往回走,“今日這事兒真不怨他,是我太馬虎了。”

她越是這般說,宋文傾越是惱火。她是什麼性子他還不知道?她這性子可是半點兒不吃虧!被穆誠掐得這麼狠,她不想著怎麼報仇,卻還給那人說話,這事兒哪兒有她說的那麼簡單?

宋文傾所想,亦是東明修之疑。五更之時,東明修尋到了百花樓的攀媽媽,讓其尋來如柳。

雖然不知曉楚慈幾人的身份,可如柳卻有預感,這事兒不可能這麼容易就過了。

果不其然,麻煩來了!

在攀媽媽來找時,如柳靠在床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攀媽媽,為何是郡王爺要見我?我與王爺不曾見過,他為何尋我?”

“你個生事兒精!都與你說了,在樓裡好好教姑娘才藝便好,你非得來湊這個熱鬧。如今看你如何將這事兒給糊弄過去!”

如柳不認識東明修,攀媽媽卻是清楚這人的。這人向來鐵面無私,若是如柳敢在東明修面前耍花招,絕對討不得好。

“你說說你,明知是姑娘才去湊的熱鬧,怎麼出來就喊成‘公子’了?你大大方方的說那公子殺了姑娘不就好了?眼下這般大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