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伍,就不怕落人笑柄嗎?”
那人質問,四周一片安靜。那些坐下的姑娘們也站了起來一看究竟。可看了之後,都與旁邊的人一樣,就那般盯住不動。
下方的戲還在繼續,上方的人卻似在另一個空間停住,連呼吸聲都變得很輕很慢。
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人,看著那人絕色之姿,看著那人無雙的容顏,只覺得天地都在這一刻黯然失色,好似他才是這天地最晃目的紅日,好似他才是這世間最耀眼的星辰。
楚月蘭回首,那些惡毒的嘲諷之語在看清宋文傾面容之時,全都散去。
這人,是宋文傾?是那個被皇上拋棄的五皇子?
怎麼可能?!
那人不是醜陋不堪?那人不是見不得人?可是,為何眼前的人竟是這般無暇?為何他的面容,竟是與皇上那般相似?
楚月蘭太多的問題想問,宋文傾卻是淡漠轉身,看向楚慈說道:“小慈,時辰不早了,當回去了。”
楚慈看了一眼呆住的楚月蘭,緩聲說道:“我這還有些事沒談完,不如,你與封公子到隔壁坐坐?”
那人自然道好,卻在離開前,與封錦笙淺聲說道:“聽說楚大人近來收了不少禮。”
這話,算不得什麼。可這話從宋文傾口中說出來,自然不是閒談。
白綺安立馬明白了宋文傾的意思,心道,“回去之後,必然要與表兄說說,官員受賄之事,可得嚴打!”
也在此時,打手帶了婆子們來抬走了呆住的幾人。
不得不說,宋文傾這副模樣,真是比點穴還有效!就看這麼一眼,人都變得傻了!好在她是一點一點看著他恢復真容的,不然猛一下看著他這般模樣,必然也是這般丟人!
戲園子的人收拾了爛攤子,瞧熱鬧的也散了。幾人坐一桌,頓時熱鬧了起來。
“是誰說五皇子面容醜陋了?”白綺琴直接就拍了桌子,“這簡直是胡編亂造!”
一旁的姑娘亦是點頭說道:“就是!就是!五皇子這諦仙兒一般的人物,怎麼能用一個‘醜’字來侮辱?”
楚慈喝了茶,淺笑著說道:“殿下之前確實是慘不忍睹。之前大姐、二姐是瞧過的,所以才會那般說。可這些日子服了藥,用了藥脂,便是恢復了面容。”
楚慈這話,換來幾聲驚呼,“好藥脂這般好?真能改了一個人的容貌?”
“對啊,真能改容貌不成?之前聽說皇妃面容不堪,可如今瞧著皇妃這面容,可是一般人所比不上的。之前又說五皇子慘不忍睹,可今日一見,竟能與日月爭輝,這簡直是南轅北轍!難道,真是那藥脂改了面容不成?”
這話,聽得楚慈搖頭一笑,“不管是什麼藥,都改不了一個人的容貌。只能說將原本的瑕疵抹去,宛如新生。正所謂‘一白遮百醜’,就像我,之前的我面黃肌瘦,毫無可觀性。如今的我肌膚白嫩,看上去自然不同。殿下亦是如此,之前面容之上有些討厭的東西,如今那些東西都消了,肌膚與我一樣白晰嫩滑,加之殿下本就面容不俗,故此看起來似換了張臉。”
說到底,還是那藥脂的功效啊!
若說方才這些姑娘還對白綺琴說過的藥脂持懷疑態度。那麼此時,她們是完全相信了!這夫妻二人靠著那藥脂變得明亮,她們為何還要懷疑呢?
毫不意外的,姑娘們主動問起了藥脂,還問了價錢。楚慈也不開價,只是笑眯眯的說道:“這藥脂呢,來之不易,想必你們也清楚,有這等功效的寶貝,可不易得。不如小姐們說說,按量來,當以怎樣的價?”
姑娘們瞬間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若從價值來看,一盒半年的量,少則是二百兩起。可一下就要半年的,有人又喜歡不同的香味,便覺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