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
李宛不禁皺了皺眉頭,對於棉花她也印象不多,唯有硬邦邦冰冷的感覺,難道里面有什麼商機?
“可是就算是推廣棉花,父親也不至於這麼上心吧?”李宛有些好奇了,這個妹妹到底做了什麼?
李智哈哈大笑,看著一邊苦惱的女兒,不禁笑道:“推廣棉花是不怎麼樣,不過她似乎說出了沒有上限的話,你說這情況呢?”
“沒有上限?”
李宛大吃一驚,整個青龍鎮足足有著幾萬畝田地,如果加上江寧府其他十一個鎮也種上的話,那將是一筆天文數字。
“我的天,這。。。”
李宛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這樣算下來的話,恐怕幾萬兩銀子都拿不下來吧。
李智不禁搖了搖頭,沒好氣道:“小家子氣,看看人家這氣魄,如果她是男兒身的話,我非要將她推薦皇上,這丫頭是個做大事的人。”
李宛不禁苦笑,心中卻是有些擔憂了,這幾萬兩銀子如果駱含煙換不上的話,恐怕會造成民變吧。
這頭李如顏吃了大虧回家,正在房中練劍,卻是聽到李文叫自己。
“大小姐,老爺回來了,叫你去大廳一趟。”
李如顏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次事情恐怕跟駱含煙有關,難道父親要親自出手找回場子?
“好,我馬上就來!”
穿上外套,整理了下妝容,來到大廳卻發現整個大廳坐滿了李家人,連平時到處遊蕩的李昊都在列。
“父親安好!”李如顏走上前施禮,才坐到了位子上。
作為江寧太守,李四光有著絕對威嚴,掃了一眼女兒之後直接進入了話題。
“這次找你們的事情,與一個叫駱含煙的女子有關!”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頓時猶如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紛紛起來。
“這駱含煙是誰,居然入了二哥的眼中,難道要納妾?”
“駱含煙,聽說是一個客棧老闆,怎麼了?”
“據說是一個沒禮貌的丫頭,一個不要臉的賤貨,如果我看到他非把他杖責了。”說這話的自然是李如顏的母親,他的侄女駱英子被欺負的不行,經常往她這裡告狀。
在她心裡,駱含煙就猶如母夜叉一般蠻橫,而且脾氣乖張,行事猶如瘋狗一般不遵禮法。
倒是李昊聞言不禁愣了愣,對於駱含煙的觀想,說實話她還是很佩服的,雖然上次被說得無言以對,不過也說明了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
“難道這駱含煙又惹事了?”
最近他與幾個損友見面時間越來越少,老大天天在家裡畫著畫木蘭,老二已經跟雞蛋一起睡了。
老三更是誇張,變成了原始人,天天在樹上畫老虎,還在樹上搭了一個房子,吃住都在裡面。
這讓他對駱含煙越來越忌憚了,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讓江寧四大才子成了空話。
李如顏眉頭一皺,這次她被駱含煙下了面子根本沒有跟父親提,也叫管家保密了,就是為了自己親自報仇,難道李文管家洩密了。
下意識看了看李文,卻發現老管家微微搖了搖頭,不禁有些好奇:“不是這件事,難道這女人又做了什麼大事?”
同樣是女人,說不嫉妒是假的。她幾年的經營,比不上駱含煙幾個月的謀劃,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
李四光看著眾人猶如炸了鍋一般,冷哼一聲,“哼,我還在這裡呢,什麼時候這裡變成菜市場了?”
“顏兒!”
李四光目光落在自己女兒身上。
“父親不知有何事?”李如顏聞言立馬站了起來,一臉恭敬。在李家,李四光就是絕對的權威,至高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