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進關心月的宮裡,駱含煙就聽到了一陣小孩子的笑聲。
她心裡疑惑不解,皇祖母宮裡何時多了一個孩子?
好像父皇的公主都已經成年,沒有這麼小的孩子了呀。
駱含煙剛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團小小的紅色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駱含煙看到來人是個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看起來好像熟透的蘋果,泛著健康的膚色。
看到駱含煙走進來,關心月朝著她招了招手:“丫頭跟李信那小子出去約會回來啦?怎麼樣,玩的開心麼?”
駱含煙鬧了個大紅臉。
這皇祖母也真是的,這還有外人在場呢,怎麼能如此取笑自己?
看到駱含菸害羞,關心月也不再為難她,指了指身邊坐著的老婦人道:“這是哀家出嫁之前的好姐妹,她現在也算是一品誥命夫人,趕快過來見見吧,以後京中交際圈少不了碰面。”
駱含煙這才朝著關心月旁邊的老太太望去。
跟關心月比起來,老太太看起來似乎經歷了不少歲月風霜的洗禮,明明看起來跟太后歲數差不多大,可是看起來好像比太后老了好幾歲。
看到駱含煙朝自己看過來,老太太起身行禮:“臣婦見過長安公主。”
駱含煙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自己之前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她還在思考的時候,對面的老太太繼續道:“前幾日多虧長安公主妙手回春將小蝶救了回來,老婦人還沒來得及登門道謝。今日有幸在太后這裡遇見公主,公主請受老身一個大禮。”
說著就要跪下來行禮。
駱含煙急忙拉住了她。
要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給自己磕頭行禮,生活在現代社會的駱含煙心裡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負罪感。
她急忙將人拉起來:“夫人不必如此。如今沒有外人在這裡,你跟皇祖母又是姐妹,那我應該叫你一聲婆姨。哪有長輩給小輩行禮的?這不是折煞我了麼!”
駱含煙這才看清楚那個圓臉小姑娘不就是自己在大街上救得那個被章遠撞到的孩子麼?
她不是血月狂徒關將軍的女兒麼?
等等,姓關?
駱含煙似乎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太后的閨名不是就叫關心月麼?
難道太后是關家的女兒?
可是這麼大的事情為何從來沒有人提及?這其中是不是隱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婦人繼續開口:“我與小蝶和鎮山一直住在邊塞,這一次皇上壽宴才允許回來探親。那一日我貼身婆婆帶小蝶出去,卻被那惡徒差點傷了性命。多虧長安公主醫者仁心,運用仙法將我的孫女救回來,我們全家感激不盡。”
關心月聽後勃然大怒:“光天化日天子腳下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人?那人有沒有被繩之以法?”
駱含煙搖了搖頭:“沒有,那男子是章遠。這其中牽扯太深,大理寺不好裁決。只是關將軍當時氣不過就打了章遠一頓,我猜測他這下半輩子估計就得在床上躺著過了。”
太后朝著地上啐了一口:“該死的紈絝子弟,廢了活該!含煙我可告訴你,要是他們章家請你去治病,你可不許去。”
駱含煙哭笑不得。
太后這也是護犢子的性格。
平日裡看起來寶相莊嚴的,如今牽扯到了自己家人還是有偏向,根本不再顧及一個太后的身份了。
駱含煙有些好笑地說道:“我的醫術可沒有那麼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已經告訴章家人了。章遠的病我無能為力,除非找到傳說中的黑玉斷續膏,不過那東西只存在於傳說裡,這世間哪裡能夠找得到?”
太后點點頭:“這章家就這麼一根獨苗,這一次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