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週週身份是個香餑餑，但在生意這些方面上比起拙物齋主還有很大差別。 很快就被拙物齋主牽著鼻子走。從代售直接發展成交易。 向遠峰在旁邊看的嘖嘖稱奇。不知道是感慨週週清澈還是感慨拙物齋主能說會道。 不過拙物齋主也不是傻子，生意就歸咎到生意的高度上。 揮手就招呼店夥計來選石。 看夥計一板一眼賭石的架勢，倒也確實個懂行的人。 而且能讓老闆這麼放心，一定是有點能耐在身上的。 所以王嶼跟向遠峰不約而同仔細觀察著夥計的每個動作。 夥計賭石的方式有點特別，既不用電筒也不用眼睛。 王嶼甚至覺得他只需要上手掂量，就能對下面玉肉的表現瞭如指掌。 向遠峰不信邪。問王嶼要來電筒，在夥計選出來的原石堆裡隨機拿了一塊，上手驗看起來。 都是會卡場口的原石，皮殼整體顏色偏深。 向遠峰手上的是一塊青綠色皮的會卡。大小差不多有半個長條西瓜的個頭。形狀也有些像。 跟個子彈頭似的，一端圓潤一端平直。 不知道向遠峰看的怎麼樣。王嶼這邊看過去的時候，眼中紅芒閃過後，看到料子整個被淡綠色的光芒籠罩著。 顏色表現怎麼樣不好說，但至少肯定有底色。 如果皮殼上沒有明顯的爆色表現，按照白底的行情購入，一定穩賺不賠。 向遠峰接連看了幾塊。 回到王嶼身邊。搖頭道：“這夥計有點意思。選出來的料子都有點意思。我有理由相信他能把週週手上這批原石，最有價值的部分全選出來。” 王嶼點頭道：“這個沒關係。待會報價的時候你來。” 向遠峰咋舌，“就這些料子的公斤價，我可沒那個本事往上加。” 王嶼說道：“正常買賣肯定是沒辦法。但現在不是非正常買賣嗎？你只管喊。到時候能成不能成再說。” 向遠峰瞪大眼睛，“這……王嶼，想不到你壞起來的時候，挺離譜啊……你確定這拙物齋主會賣週週這個面子？” 王嶼笑了，“都是你們這些老司機教導有方。他要是不想跟週週建立友好關係，又怎麼會巴巴的主動要買週週這些料子？這年頭還有人嫌手上的錢咬人嗎？” 向遠峰說道：“但也太離譜了，三百公斤原石八十萬本金，公斤合到差不多兩千七……你現在還不知道拙物齋這邊能選出多少料子，就打定主意喊八十萬吶？是不是有些過於離譜？” 王嶼說道：“他們跟週週做這筆生意，本身看重的就是週週身上的附加價值。自己不方便出手才讓手下夥計來幹降低成本。咱看破不說破，但不影響趁火打劫。反正我估計十有八九拙物齋老闆沒法拒絕。” 向遠峰：“那你一會兒給我做個示範。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我也好有個樣本。” 王嶼怎麼聽怎麼覺得向遠峰是在給自己挖坑。 但沒時間跟他鬥嘴，因為夥計已經站起身來，表示搞定。 王嶼目測大約選出來三分之二左右的數量。 雖然不知道拙物齋主給夥計的標準是什麼。但看這個數量，十有八九應該是不太拉垮的都要了。 說實話拙物齋主辦事也有些不敞亮。要麼你就老老實實幫週週代賣。賣出去多少算多少。 要麼你就包圓全部接盤。這還有選擇性的收一部分。 說白了也就是週週還沒深諳這裡面的門道。要不然估計早就甩臉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表情中還有些感謝的成分在裡面。 “要我說剩下的也不多，乾脆一起了……你這整的……”拙物齋主人笑呵呵的說道。 週週連忙表示，不必勉強。現在已經幫了自己大忙。 主要是三百多公斤料子堆在一起也頗具規模。要不是拙物齋願意幫這個忙，自己連個安置的地方都沒有。 王嶼密切關注著週週跟拙物齋主這邊。怕的就是自己一個不留神週週胡亂報價。 這會兒韓清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 向遠峰轉了轉眼珠子，“韓老闆，你選好了嗎？” 韓清剛搖了搖頭，向遠峰就攛掇道：“那你還不抓緊時間，在這些表現不錯的料子裡趕緊選一選？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韓清不疑有他，點點頭就真走過去蹲在料子堆旁認認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