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先,我、我好疼啊……”時青墨等人一走,這趙琴便哭訴道。
她雖然三十出頭,可看上去和二十多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撒嬌起來也是嬌豔欲滴、惹人憐惜,平日就是靠這一身本事征服元繼先,只是此刻,元繼先都已經辣的缺氧,哪裡像聽她多話,直接將人甩到了一邊,直接衝向那水壺而去!
“咕咚”幾聲下肚,本該是舒爽的感覺,可這才發現,這水鹹的很!
“那個賤人……嘶……”元繼先怒氣衝衝。
這傷口站了辣、碰了鹽,那感覺根本無需形容!
“繼先……我沒騙你,剛剛也不知道怎麼了,我這骨頭真的好疼好涼……”趙琴委屈又道,以前元繼先可是從來不敢這麼對她的。
“走、走,回去……”元繼先都要瘋了,根本沒心思安慰趙琴,連忙衝出門,然而一邁腳,卻是一沓賬單,那怒火更是旺盛,險些沒把自己點著了!
元家雖然有錢有勢,但老爺子向來最討厭元家在外人面前強勢壓人,所以這元家人無論在內地裡怎麼鬧,在外頭也算是循規蹈矩,此刻這元繼先怒氣雖重,但這菜錢對於他來說是九牛一毛,壓根不在意,他氣的還是時青墨的態度。
付了賬出了門上了車,卻並不是預想中的絕塵而去,相反,一動不動。
連這車都被人動了手腳。
這次是諾拉出的手,她可是個全職殺手,這些小本事可是精通的很。
悲催的一天從這裡開始。
時青墨動用了厄運符,卻不是高階等級,而是最低階,要不了元繼先的小命,卻是能折騰的他死去活來!
從這飯店到元家,卻是一個東一個西,相差甚遠。
沒了車,元繼先還有錢,可從那豪車上一下來,竟是從旁邊衝出一個小偷,那小偷膽子不小,拎著一塊板磚,當頭便砸了元繼先一下,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拽下他的西裝外套,外加那趙琴的名牌包包,一夥人轉身就跑,他們兩個人一向高傲慣了,從來沒嘗試過在大街上嘶嚎,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拐了彎,壓根瞧不見蹤影!
這淒涼街頭,沒了錢沒了手機,唯有步行,可二人此刻生不如死,痛苦十足。
而且在厄運符的作用下,元繼先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趙琴更是被徹底連累,同樣的悽慘!
這回家的路上,摔了十幾次,被車撞了三次,每次僥倖沒撞出事兒,可這每次司機不是有急事兒便是故意逃逸,連個送他們與醫院的人都沒有。
等他們回到家卻已經是幾個小時以後的事情,甚至站在自家那山莊門口,保安都差點沒認出人來。
一身破舊骯髒的穿戴,讓人根本無法想象,正常人怎麼會將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可時青墨竟然提前到來,似乎是專門等著他們。
甚至壓根不在元縉黎的房子裡,而是堂而皇之的呆在這老太太那棟別墅,悠哉的喝著茶,賞著景兒,而且有元縉黎在,老太太壓根趕不走她,本就生病的情況下,更是氣坐在沙發上,大眼瞪著小眼。
“媽,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你看我和繼先……都是因為她這個小賤人,我們倆都成什麼樣子了!?”趙琴一進門,幾乎是向老太太撲騰過去一般,抱著老太太的胳膊便道。
那一身骯髒的樣,讓老太太厭惡的避了過去。
“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老太太不悅道。
堂堂元家的人,怎麼能這麼不顧形象?
元繼先腫著臉,一把年紀的人,卻是都要哭了一樣,“媽,這個野丫頭竟敢對我下手……她忤逆犯上,扇了我好幾個巴掌……”
想起之前那一幕,元繼先自己都覺得羞於啟齒。
他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