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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女人吶,一旦陷入情情愛愛,最是容易多想;江兮淺自然也不例外。

“兮兒。”被她那雙清澈微微透著無辜的眸子那般愣怔而又火熱地瞧著,饒是楚靖寒再動情也不由得停了下來,更何況他也不可能做什麼,“在這個時候走神,實在是……”

失敗吶。

當然這話他不可能說出來,只是瞧著她眸中微微的疑慮,楚靖寒嘆口氣,翻身從軟榻上坐起,而後將她緊緊湧入懷中,“兮兒,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懷疑什麼?”

既然兩人之間已經明瞭了心跡,那有些事情最好還是攤開說來。

夫妻之間相處,貴在坦誠。

她是他這輩子認定的妻,再沒有其他,所以他希望他們之間能夠彼此之間相互信任,相互坦誠,相互扶持;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有些事一旦埋下隱患,現在或許不覺得,但日後卻不一定了。

這些所有的所有,兮兒年紀小不懂,所以他必須將那些所有會影響他們之間感情的因素全都掐死在萌芽之中。

“……”江兮淺面上帶著尷尬之色,低著頭往他懷裡一鑽,以此來遮擋自己臉上不正常的紅暈。這話問得,難道她要說她擔心自己太過輕浮?

“兮兒。”楚靖寒再次喟嘆一聲,胸腔的震動顯示他此刻心情極好。這丫頭也知道害羞了,是好現象。

江兮淺輕握粉拳,輕輕地朝著他胸口錘了一下,嘟著嘴,帶著惡狠狠卻絲毫沒有威脅力的語氣,“不許笑。”

“呵呵,好,我不笑。”楚靖寒唇角微微勾了勾,眉宇間都盡是喜悅之色。

這表情若是讓熟悉他的下屬瞧見定會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多少年,他多少年沒笑得這般開懷過了。饒是當年熙妃在時,他因為寒毒情緒就向來少有波動,就是當年熙妃病重離世時,他也只是冷著臉,知道喪事結束之後,沉默寡言,卻都未曾有過這樣明顯的情緒波動。現下,若當真瞧見了他這副模樣,不知是會擔心著唄殺人滅口,但是擔心自家主子爺被掉了包?

聞言,江兮淺將頭埋得更低,咬牙切齒著,這人,變壞了。

“快到寅時中了。”

好久,楚靖寒才明顯地輕嘆一聲,而後將江兮淺放在軟榻上,“先歇會兒。”

自己卻取了水,細細地替她擦臉,順便理了理略嫌凌亂的髮絲。瞧著楚靖寒在小小的船上,來來去去,不斷地忙碌著,江兮淺坐在軟榻上,雙腿微微曲著,將頭擱在膝蓋上雙手環著,偏著頭,很是安心的感覺。

夏日的寅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楚靖寒攬著江兮淺的腰身足尖輕點,踏在那亭亭玉立,揚在河面上的荷葉或者荷花間,整個人三兩下閃身,朝著那蔓延開來的河中心不斷地掠過去。

流金河極寬,極長。

甚至江兮淺單手遮在眉間,一眼瞧不見河的那頭,她心中猛然回過神來,感情他們昨夜呆的地方只是這流金河的小小支流,這才是真正的流金河吧。

瞧著那一望無際的水面上,靠近岸邊的地方尚有些草甸、蘆葦,而朝湖中心漫開的滿是亭亭玉立的荷葉。

遮天連葉無窮碧,只可惜卻沒有映日的荷花,也沒有荷花的映日。

楚靖寒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只是飛快地攬著她,而後落在那河心島上。

島上不大,可是卻能看出人工雕琢的痕跡,簡單的亭臺樓閣,青石小路。說是河心島,卻不如她的汐院大,一眼就能瞧見道上的全貌,只是這般對著浩瀚磅礴的流金河。

“兮兒,生辰快樂。”

楚靖寒攬著江兮淺飛快地落到河心島的小亭中,亭中的石桌上拜訪這精緻的早餐,湯包、清粥、精緻的醬菜、涼茶和糕點,應有盡有。

“阿寒,你……”江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