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風,知道今天,老爺子直接下了最後通牒,讓陳樹取王大人的女兒為妻。
不同意,不光陳樹不同意陳木也不同意,爭吵中戳破了擋在兩人面前那薄如蟬翼的窗戶紙。老爺子盛怒之下把陳樹打出家門,把陳木軟禁在屋子裡,更是給他也定了一門親,則日完婚。
陳樹腦子裡亂成一團,漫無目的的在附近逛遊,走著走著就停到一處宅子前,這宅子離他家也不遠,只是在他平時走路的反方向,荒了好久怎麼裡面有人說話聲。
他也是從小野慣了的孩子,翻牆爬樹不在話下,兩下上牆趴在牆頭往裡看,這一看就正看到虎子被壓在地下打。心中暗叫不好,也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們,悄悄滑下牆就往樊家跑。
到了樊家才知道事情經過,樊文華就進宮去找沈昕,太醫院的人也說今天就沒見,又去陳昭儀那,陳昭儀說連著好幾天都沒看到沈昕了,還問他們沈昕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如此一來沈昕可能容身的地方就只有一個了,兩人又趕往王淑茹的宮殿。
沈昕要走,王淑茹當然不讓,她要親眼見證了藥效後才能放沈昕走,一個眼神下就有人把沈昕押進宮殿後面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子裡。心急如焚的人不斷的砸門喊人,放他出去的人沒來,來的人還把他的嘴用布勒上了。手綁著腳綁著嘴勒著沈昕也沒有放棄要出去的慾望,艱難的站起來一蹦蹦的去撞門,嘴裡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時樊文華跟陳樹正在前廳,王淑茹端著架子高高在上,在他們問起沈昕時還露出驚訝的表情問他們,“沈太醫不見了嗎?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能從王淑茹臉上看到虛偽卻又沒有證據指明沈昕一定在這,兩人只能先離開。離開後越想越不甘,樊文華領著陳樹藏到假山後面,“別急,等到午膳後是各宮娘娘們休息的時間,你去陳昭儀那,我去王淑茹那,明著不行咱就來暗的。”
陳樹上下一打量樊文華有些拿不準的問:“這種翻牆跳院的活你行嗎?”
樊文華一挑眉。“小看我。”
終於等到午膳後,忙碌的宮女宦官也逐漸散去,都抓緊
這點時間補個覺,後宮裡一片安靜。從假山後走出兩個人,眼神對視後向兩邊散去。
單說樊文華這邊,當年他也是個皮小子,翻牆這種事自然難不倒他,挑準時機就翻牆入院。每個宮的格局都差不多,最前面是前廳,中間是寢宮,最後是類似於雜物間的地方,樊文華不敢掉以輕心,趴在窗戶上每間每間的看。後院一共三間房,前兩間都沒有最後這間要是再沒有他們可
就真不知道改到哪去找了。隱約的從窗戶上看到裡面有個人形,捅破窗戶紙一看,不是沈昕又能是誰。
沈昕被關進來,他也掙扎也努力可畢竟是三天不眠不休身上僅存的那點力氣也用完了,無奈下就靠著箱子休息,這一休息就睡著了,聽到門口有聲音趕緊睜開眼。
兩人都有太多的話想說但現在不是時候,樊文華取出身上的銀針就撬鎖,其實他也不會就當死馬當活馬醫了。也是他們運氣好不知道怎麼鼓搗著這鎖就開了,現在要怎麼出去又成了問題,圍起宮殿的院牆雖然不高,可要讓一個沒爬過牆的人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順利爬出去還是有難度的。
樊文華剛才找了一遍已經知道每個房間裡的大體情況,第一個房間放的是一些桌椅板凳之類的舊傢俱,第二個房間放的是些字畫,沈昕呆的這間屋子裡就是倉庫什麼都有。挑了兩個沒裝東西的空箱子壘在一起,讓沈昕從箱子上爬上去,等上到牆頭就好說了。
有了箱子墊腳沈昕幾下就爬上牆頭想也不想的就往下跳,等樊文華出來後兩人就去先前藏身的假山後面,陳樹等在那。簡單把事情說了,沈昕滿腦子都是虎子被打的事,急著要去找他,路過陳昭儀宮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