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錦南蹲身下去,讓廉薇薇趴在自己的背上。
廉薇薇也絲毫不客氣,提起自己的大包,穩穩當當地趴在安錦南的背上。
“音兒,以後不要不辭而別了。你想去哪。我陪著你,好不好?”柔和的聲音平甫著廉薇薇躁動的心。
“我哪也不想去,就留在弘城。”逃出安府,廉薇薇真的不知道去哪裡。一個人在花海里遊蕩著,直到走累了,躺在那裡一直想著弘城。想著那個柔美的笑容,想著那個與自己舉杯邀明的儒雅男子。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安錦南側臉看看廉薇薇,眉頭舒展開來。“好詩!”
“與爾同銷萬古愁。”廉薇薇伏在安錦南的耳邊輕輕地說到。
安崎南,你會怪我嗎?我都在怪我自己,太多說辭都是蒼白無力的藉口。臉貼在那溫暖的背上,多麼希望現在是安崎南在揹著自己。
“我們家太上皇是想小的了嗎?小的也想太上皇。”
“小的給太上皇揉揉。”
“如果小的做的不好,我們家太上皇只管只管罰小的就好。”
詭異的紅瞳就在廉薇薇的眼前若隱若現,鄙夷又憤怒地盯著廉薇薇。
摟著安錦南的雙臂緊了些。“安錦南,你說安崎南會原諒我嗎?”
“不要多想。安崎南一定希望你幸福。我會讓你更加幸福的。”安錦南把人放了下來。“歇會吧。你好重啊。”
廉薇薇狠狠地白了一眼安錦南。“誰讓你不習武的。這才幾步路。”
“沒那天賦何必強求呢。”安錦南枕在廉薇薇的腿上,仰望著天。“安崎南的武功很好嗎?”
“十個八個人甭想傷到他。他每天早早都要起床練武,然後看書。吃過早飯就到學堂教那些孩子識字,下午就和田濤下棋研究兵法。有時候他還去打打獵,日子很逍遙。”
聽廉薇薇說著那些的時候聲音裡都夾雜著幸福,怪不得她會那麼在意和安崎南的感情。
“以後我們也會很逍遙的。”安崎南淡淡地說到。
廉薇薇低頭看著溫和的人,嘴角微微挑了挑。
當安錦南拉著廉薇薇的手進了安府的時候,慈鳶不可置信的撲了上去。
“姐姐,你離開為什麼不帶著我啊?”
“我離開?誰說我離開了?我只是散步去了。”廉薇薇歪著腦袋眨著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安錦南和慈鳶徹底拿這個人沒辦法了。“散步你也得帶上我。”
“那我嫁人是不是也得捎帶上你啊?”廉薇薇伸手摸了一把慈鳶的臉蛋。
“兩回事。”慈鳶羞得一跺腳就跑開了。
看著慈鳶那羞赧的樣子。廉薇薇手習慣性地搭在安錦南的肩膀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想和姐鬥,姐姐我十幾歲就調戲班裡的美女了。”
一旁的安錦南瞧著廉薇薇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頭,又輕輕啄了一下那笑得燦爛的臉蛋
這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