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現在的姿勢,曖昧得令人獸血賁張。
顧昔韻一動也不敢動,她心中幽幽嘆息一聲,認命的閉上鳳眸,都已經這樣了,與出牆又有何差別?
她感覺某人緊緊環在腰間的一條手臂鬆開,緊緊貼在她背後的身體似乎也退開了一些,令她悄悄的喘了一口大氣,可心中又生出一絲奇怪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她喜歡現在這種感覺,某人移開,反倒讓她有些失望……
我……我怎麼會這樣?
她被自已的瘋狂想法嚇了一大跳,羞得恨不得找條裂縫鑽進去。
胡思亂想中,突然感覺一隻狼爪子在她腿上摸索著,把她的裙子往上撩起,立時把她嚇得魂飛魄。
這廝,瘋了?
她雖然已經認命,預設某人在暗中胡作非為,但現在,某人越來越色膽包天,越來越瘋狂了,竟然要在這裡……
嚇得花容失色的她連忙伸手,死死的抓住那隻膽大妄為的狼爪子,另一隻手死命的掐住某人肉多的地方,提醒他不能這樣。
大腿的肌肉被顧大美女掐扭,痛得葉天齜牙咧嘴,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茅屋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他果斷、堅決的抓住顧大美掐扭住大腿肌肉的那隻手,把它扭著按到房柱上,然後再繼續胡非為。
顧昔韻堅持了一會,最終無奈地嘆息一聲,放棄了掙扎,任由某隻大色狼恣意妄為,好在茅屋內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除了嘩嘩的暴雨聲,便是人們低聲說話的聲音。
“哎喲,這漏雨……”黑暗中有人驚叫起來,傾盆大雨嘩嘩的下個不停,茅屋多年沒人修補,好幾處地方開始漏雨。
被雨水淋著的人連忙扭轉身軀躲避,茅屋本來就狹小,避雨的人多得擁擠,要轉個身都難,被雨水淋著的人這麼一動,立時能引起屋內眾人一陣騷動。
“啊……”顧昔韻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幸好她及時用一隻手死命的捂住自已的嘴巴,微弱的聲浪被嘩嘩的雨水聲與人們騷動的聲浪給淹沒。
“公子,傘來了。”言從虎突然高興的嚷嚷起來,是他的手下冒雨跑下山,弄來了十幾把雨傘與幾件蓑衣。
“……”葉天氣得眼睛翻白,尼瑪,不知道哥正在辦事麼?
顧昔韻悄悄喘了一口大氣,連忙擺脫那要命的禍根,伸手到背後,把被撩起的裙子拉下,匆匆整理了一下,隨後又暗中狠狠掐了某人一把,警告他不許再亂來。
她雖然已經認命,預設了某人胡作非為,揩油吃豆腐,但那也得看地方看情況來,如果是在無人隱密的地方也就罷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且不說有多荒唐無恥,若被人看到,兩人必身敗名裂,為世人所不容。
葉天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在顧大美女誘人的豐臀上狠狠捏了兩把,這才收回手,整理自已的衣裳。
這當兒,言從虎見避雨的人把門口堵塞住,便已叫手下把木製的牆壁扒開,遞上蓑衣,給皇上與顧小姐披上。
在茅屋內避雨的人無不流露羨慕的表情,這誰家的公子哥啊?有這麼忠心與機靈的家奴,還真是讓人挺羨慕呢。
黑衣衛帶來的蓑衣、斗笠、雨傘很多,足夠皇上、四大龍虎禁衛、包括言從虎及他所有手下一人一件。
還剩下三件蓑衣、三頂斗笠和兩把雨傘,葉天便讓人分給避雨的人,這場估計要下得很久,困在這半山腰上,飢寒交迫,一旦天黑下來就慘了。
婦女兒童與老人優先,分到蓑衣雨傘的人紛紛道謝。
“謝謝公子。”帶著孩童的少婦落落大方的福禮首禮,從穿著舉止,看得出她是大戶人家的少奶奶。
天空中閃過一道銀芒,藉著一閃即逝的亮芒,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