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看到許多水苔蘚滿面的地方更加不能踩。像這樣的地方可不是一個泥潭了,而是成片成片的泥潭,一不小心踩進去我們是想救沒有辦法救。”
莫耶當聽完後,提出一個很實際的問題:“那真要不小心踩進去,那該怎麼辦?”
“真要踩進去的絕對不能掙扎,你要馬上身體向前傾爭取是平臥姿勢,你一直站著也會讓沉得快,儘量讓身子平臥會給我們爭取救上來的機會。”吳熙月是儘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回答,尼瑪!她也是絞盡腦汁在想著怎麼自救。
還記得有人說過把衣服鋪到泥潭上面,雙手再趴在衣服上面也會爭取救援時間。
不管是什麼樣的辦法,吳熙月是知道的,想到的……都說得很詳細。
說完了自救,便是要告訴他們怎麼走了。不過,走前需要一種工具才行。吳熙月對最後面的幾個男人招了下手,笑微微道:“你們兩個先到前面抽幾根大點的老藤回來,我們過沼澤地需要用上。”
她會拉著草藤負責走在前面,一步一個腳印讓身後的族人跟上。真要是有族人苦逼地失足,還可以立馬抓住草藤讓前後的族人拖曳上來。
也許是因為吳熙月把沼澤地說得很恐怖,男人們的表情都是相當嚴肅,但沒有退縮。對蒼措部落族人來說,勇敢向上是他們的堅持,退縮是不會出現在他們心中。
站在狼王旁邊的泡司喉結微微動了下,臉上神情暗晦不明。
“你別多想,有巫師月在呢不會有事情。”熟識族人每個表情的莫耶當一眼就瞅出泡司是在害怕,也不能說他膽小,誰叫他是邪巫族上任大族長的兒子呢。從小就沒有怎麼冒過險呢。
視線飛快掃了下四周,看到那些孔型有力的男人們臉上個個都是嚴肅,眼裡一點害怕都沒有,泡司噎了下口水,心虛著外強內虛道:“……誰,誰害怕了。我這不是在擔心嗎?還不知道巫師月有沒有走過沼澤地呢。”
“你要是過了那種一個河浪打過來,人立馬沒有見影子的大河,看到沼澤地就不那麼害怕了。”匡是微笑著且自豪地回答,“我們都不害怕,因為我們都渡過了莫河。你要害怕也別不了意思說出來,我們能理解。”
肩膀蹭了下弋裡,眨眨眼睛故意沉聲問:“弋裡,你害怕嗎?”
“我害怕?”弋裡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道:“我會害怕一個最少能見著地面的沼澤地?你是在說你自己在害怕吧?這有什麼好害怕,有巫師月在呢。”
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瞄了眼泡司,那眼神沒有是在說:誰害怕誰就不是男人。
泡司氣結!然後再怎麼生氣他也知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生生忍到整個胸腔都疼了!這些混蛋還真是……很會打擊人!他們是在報復平時他對他們的態度吧。
聽著他們無傷大雅的挑謔,吳熙月壓著嗓子對狼王道:“泡司這人心太傲了,得殺殺他傲氣才行。我倒是希望呆會他會出現點亂子,嘿嘿,嚇嚇他也好。”好讓他知道不要以為懂毒草,腦袋會多轉幾個彎就有多了不起。
“等快要走出去的時候,我再來教訓他。”狼王攬過她的肩膀,淡淡的口氣裡是隱含著野獸般的兇殘。他可是一直記得對方曾經是怎麼對他的,機會來了總得也要討回些行。
吳熙月眯了眯眼睛,猜出來他想要做什麼了。她的男人還是覺得自己委屈了呢,行,教訓就教訓吧,泡司還真是屬於欠教訓型的傲傢伙。比大巫師還要傲!人家最少不會在跟族人們說話時鼻孔是朝天的。
大巫師薩萊……,吳熙月心裡突地一跳,她似乎已經把這個人給忘記了,可是……一旦不經意想到他的名字,心跳會很不爭氣的多跳幾下。
他,現在應該也在某個地方生活得很好吧。對古巴拉族的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