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年輕詫異地看了過來。 發現姜明心長得挺漂亮的,沒有立刻罵人,但對紅姐更加不尊重了。 “你是她誰呀,管得著麼?她本來就是醜八怪,我們又沒有說錯。” “就是,長得這麼嚇人還放出來,真不知道她家裡人是怎麼想的。” “就她那張臉,誰看了不想吐啊,你說她男人是怎麼受得了的啊……哈哈哈哈!” 姜明心冷冷地瞅著他們,半晌沒有說話。 紅姐不堪受辱,強忍著眼淚扯住她的手,“明心,你快走吧,他們就我罵幾句,沒關係的。” 見當事人都不敢反抗,其中一個小年輕不由得嘚瑟起來:“嗨,妹子,看你年紀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吧,哪個學校的?說物件了沒有?” 姜明心眸色往下一沉:“我再說一遍,道歉。” “道什麼歉?她自己都知道自己長得醜,噁心,要我說——死八婆乾脆找根柱子撞死算了,活在這世上就是丟人現眼!” 哐的一聲,這小子被一把條凳戳中肚皮,當即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姜明心收起剛剛踢出去的腿,左手抓起一把筷子。 “就你們這一個個長得跟前列腺似的,尿尿都分叉,去醫院都沒人敢治!我知道畜生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但你們好好的燴麵不吃非要去吃糞,一張嘴把整條街都給燻臭了,才真的讓人噁心透頂!” “你這個臭女表子,罵誰呢!” “誰對號入座就是罵的誰。” “你,你別以為自己長得漂亮,我們就捨不得打你了!” 姜明心輕嗤了一聲,“說的好像我求你們放過似的。你信不信,就算你們幾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說完也不等他們反應,手腕一翻,直接把筷子甩了出去。 實木筷子宛如一根根鐵棍,戳中他們的面板和關節,雖然殺傷力有限,但力道卻不亞於鐵釘。 “哎呀,疼疼疼死我了!” “啊啊啊——我的臉,該不會毀容了吧?” “馬德,這臭女表子會功夫!” 他們疼得嗷嗷亂叫,轉身就去把腳踏車上的籃球取了下來,用指頭勾住網兜的提繩,好像流星錘那樣甩了起來。 這要砸中人的頭或胸,傷害也是挺大的。 紅姐嚇得心驚肉跳,想要上去幫忙,卻擔心自己給姜明心幫倒忙。 一時間急得團團轉,只好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這裡有人耍流氓!” 她喊別的或許不會有人管,但耍流氓這種事,總有大批人熱衷於看熱鬧。聽見這動靜,走過路過的都紛紛駐足,跑過來看是怎麼回事。 那幾人已經把籃球掄了起來,凶神惡煞地砸翻了麵館門前的一個爐子。 霎時火星四濺,引起大夥的驚呼。 姜明心挺直脊樑站在原地,並未退後一步,“道歉,現在還要加上一樣,賠錢。” 她雙手伸進自己的褲兜,打算快點結束戰鬥。 結果今天不巧,她忘記裝釘子了,摸了個空,臉上露出一點茫然。 “哼,臭女表子,怕了吧?快點給哥幾個賠禮道歉,否則我……啊啊啊!” 話未說完,他突然鬼哭狼嚎起來。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側,抬手握住他的胳膊,稍一翻轉,並用力向下一擰。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斷了!” 邢昊東神色漠然地瞥他一眼,“叫什麼?只是卸下來了而已,你找個接骨師傅就能接上。” “你你你是誰?”小年輕滿臉冷汗,嚇得魂不附體。 這人也太厲害了,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他,而且一出手就卸了他的胳膊。 要是他手上拿著刀,那豈不是…… 邢昊東微微抬起下巴,“你沒有資格知道。” 說完看向姜明心,“他們損壞了多少東西,需要賠多少錢?” 姜明心回頭詢問紅姐,隨後道:“這爐子五塊錢買的,加上紅姐的精神損失費,就賠十塊吧!” 不等邢昊東重複,幾個小年輕立馬湊出十元錢遞給了姜明心。 邢昊東挑眉:“還有呢?” 幾人哆嗦著對著紅姐鞠躬道歉:“對不起!” 頃刻間作鳥獸散,不敢再往後多看一眼。 姜明心走過去把爐子扶起來,把驚魂未定的紅姐送進後廚,然後快步走到邢昊東面前。 “這麼巧,又見面啦?” 她勾起唇角,歡快地對他揮了揮手。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