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武,你瘋了?若溪可是我們的妹妹!” 白繼武被打懵了,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 “不是的,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若溪,你快點跟他們解釋清楚!” 然而白若溪只知道哭,半天也沒能把事情說明白。 白定先動了真火,從書房裡掏出了槍,逼著白若溪把衣服穿好,連夜把她送去縣醫院做檢查,得知她還是完璧之身,終於長吁了一口氣。 但白繼武也徹底沒了臉。 就算他沒有和白若溪做到最後那一步,剛才他們也確實在被窩裡肌膚相親,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僅白定先對他非常失望,白繼文也非常生氣。 既氣白繼武腦子不清醒,也氣曾經的自己。 想當初,他不也對白若溪日常的撒嬌習以為常,不覺得有問題嗎? 直到被姜明心點醒,他才明白,誰家正常兄妹會像他們家這樣? 過去白若溪還小,或許不懂。 那藺秋也不懂嗎? 深感荒唐的白繼文直接撇下白若溪,把白繼武拎去公安局的訓練場,狠狠“教訓”了一頓。 從此,白若溪再也進不了白家的門。 白定先更是下了死命令,警告他們,從今往後不能再和白若溪有任何來往。 本來日記的事,他為了邢昊東的臉面,瞞下來了。 但事到如今不得不說。 否則倆兒子再著了白若溪的道,就像是沾上了鼻涕蟲,想甩都甩不掉。 白繼武聽完後,整個人都傻了。 他沒想到,一向清純可愛的若溪竟然是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虧他還可憐她,心疼她,想要好好疼愛她。 他感覺自己被深深地愚弄了,自尊心遭受重創。 “馬德,老子找她算賬去!” 白繼文擰著眉頭擋住他,“算賬?你怎麼跟她算什麼賬?床是她逼著你上的嗎?衣服是她逼著你脫的嗎?” “記住這個教訓,以後不要被人輕易蠱惑!” 白繼武自知理虧,連個屁都不敢在他大哥面前放。 乖乖回屋面壁思過,直到假期結束,便收拾東西回部隊去了。 …… 初五,市局法醫從老家趕了回來。 凳子還沒坐熱,鄭隊長就催促他去給王倩驗屍。 沒過多久,藺秋的屍體也找到了。 法醫忙活到大半夜,終於把這兩人的屍檢報告交了出來。 邢昊東和鄭隊長在辦公室內對坐,翻看屍檢報告。 屍檢結果顯示,王倩身上的致命傷以及其它損傷,都是在墜樓之後產生的。 墜樓前,她並未與任何人發生過爭鬥。 “這也就是說,可以排除他殺的可能,姜明心是無辜的。” 邢昊東點了點桌面,“麻煩鄭隊長以市局的名義出具一份正式公告,現在就發給報社和電視臺。” 鄭隊長聳了聳眉,“這隻能說明王倩不是被姜明心推下樓的,但姜明心是否對她存在語言上的刺激或者威脅,誰也不得而知。” “沒有證據,她便是無罪。”邢昊東目光冷冽地凝視著他。 鄭隊長乾笑了兩聲,“既然你從一開始就相信她無罪,為什麼還要和她決裂?擱我這兒演戲?看不起誰呢。” “抱歉,沒有事先知會你。但要是告訴你,那些等著對我落井下石的人就不會露面了。” 從王倩墜樓至今,已經有五波人實名舉報他。 要不是他第一時間與姜明心“決裂”,就不只是市紀委對他進行審查了。 結果,王倩的屍體報告出來,形勢驟然發生逆轉。 打了幾個電話,邢昊東再次回來,就把目光轉移到藺秋的屍檢報告上。 “她在淹死之前,全身的面板已經嚴重潰爛,應該是患上了一種嚴重的免疫性疾病,以現在國內的醫療水平,無法醫治。” “跟蹤我,想與我同歸於盡,並且對明心包含惡意,她應該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但是非常可惜,她已經死了,現在好了——死無對證!”鄭隊長攤開手,表示無奈。 “不過我們確實查到,王倩在年前見過藺秋,在那之後就從單位倉庫領取了一些化學材料,說是要做實驗用的,但其實她把這些東西全部偷偷拿回了家。” “從這些材料的成分來看,可以合成爆炸物,與那枚炸彈的組成材料也能對得上,王倩也的確有謀殺姜明心的動機,爆炸案的兇手確實是她無疑。” “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