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老驚訝地咧開了嘴。 辜文立和齊蓉蓉也同樣驚詫萬分。 “不可能!” “雖然我是老花眼,有時候看不清別人的樣子,但那天你在故宮裡,我分明是戴著老花鏡和你說話的,怎麼可能認錯?” “再說了,你的臉這麼引人注目,我認錯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辜文立緊跟著附和:“是呀孔小姐,我們前日才在軍區大院門口見過,你斥責內人,指出她身上古玉的問題,難道也不記得了?” 說完,他趕緊拽了齊蓉蓉一把。 齊蓉蓉皺起眉心點頭:“是啊,你跟我說血沁玉不能隨意佩戴,我剛開始還不服氣,然後……” 忽然,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孔心棠,猛然倒吸一口涼氣。 指著她的眉眼道:“奇怪,你眉毛尖尖那兒不是有一顆小痣嗎?怎麼不見了?” 一顆痣? 孔心棠果斷搖頭,“我想你們肯定是認錯人了,我眉毛上從來就沒有長過痣。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我父親。” 齊蓉蓉驚呆了。 她驚慌失措地看向辜文立。 辜文立也意識到了異樣,與辜老對視了一眼。 “爺爺,難道真是我們認錯人了?” “可天底下哪裡會有長相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呢?” 孔老爺子疑惑地眯起了眼睛,“什麼意思,莫非你們見到過一個長得與棠棠一模一樣的丫頭?” 齊蓉蓉使勁地瞪大眼睛,繞著孔心棠走了一圈。 “孔小姐可認得邢家的林悠林醫生?” 孔心棠搖頭:“不認識。” “那你也不認識邢昊東和江柔?”齊蓉蓉的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驚訝。 孔心棠皺起眉頭:“從來沒有聽說過。” 齊蓉蓉捂著胸口往後退了一步,“完了完了,我們真的認錯人了!” 她尷尬地面色漲紅,求助地看向辜文立。 辜老趕緊上前一步,“那你過年期間也沒去過故宮?” 孔心棠搖頭的幅度更大了:“每年過年,我都會守在父親和母親身邊,因為要操辦年夜飯和元宵宴,一直到正月十五之前我都沒有出門,更別提故宮了。” 她滿臉都寫著好奇。 “所以那位姑娘,真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辜老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 但同時,他愈發的疑惑不解,“真是奇了怪了,世上怎麼會有長相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要不是你們的氣質和行為舉止不同,我幾乎分辨不出來。” 辜文立的腦子飛快運轉,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看向孔老爺子,拱了拱手:“晚輩斗膽一問,您老當年收養孔小姐的時候,有調查過她的父母親人嗎?該不會……” 後半句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孔老爺子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棠棠當時被裹在襁褓裡,小小的一團,不知道被誰扔在了路邊,要不是我們恰好路過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她肯定活不成了。” “那裡是荒郊野外,一看就是被人故意遺棄的,還用得著調查嗎?” “不過既然有人長得和棠棠一模一樣,說不定真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 堂屋裡頓時響起接連不斷的抽氣聲。 辜老禁不住感嘆:“何止是姐妹,說不定還是孿生姐妹!” 否則真的無法解釋,她們為什麼這麼像。 要說最不敢相信的,當屬孔心棠。 “辜老,您有這位姑娘的聯絡方式嗎?她是哪裡人,現在多大歲數了?” 辜老遲疑了半晌,“這……我只知道她是國安局的人。她來故宮那次,就是為了幫研究院尋找丟失的文物,而且順利找到了。” “至於年紀嘛,看起來十八九歲,和你差不多。” 國安局! 孔心棠更為震驚。 她目光騏驥地看向孔老爺子,“爸,您看能不能……請人調查一下?” “不用那麼麻煩,林悠可以找到她!”齊蓉蓉這會兒的反應倒是快了,“只要讓林悠把這件事告訴她,請她再來京市一趟,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孔老爺子沉吟道:“好,那就拜託你們,把她請到京市來。” “不管什麼時間,只要她到了,棠棠可以去見她一面。” 若真是心棠的孿生姐妹,孔家願意讓她們相認。 但前提是此人必須品行端正、沒有惡習,是個值得結交之人。 齊蓉蓉立馬答應了下來,並得到了孔心棠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