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自於異人界,原本也姓姜。 與原主同樣為至親所害,二十出頭便死於非命。 重獲新生,她不僅要活著,還要替原主有尊嚴、有價值,肆意痛快地活著! 姜明心金色的瞳孔緩慢地閃爍了幾下,不久,眼前便出現了幾個紅框、說明文字,以及數字。 向西50m,立櫃,一尊鎏金銅金剛舞菩薩立像。 向北80m,枯井,一件明宣德青花筆洗。 向南65m,草垛,一對清鬥彩卷草團菊紋茶碗。 向北500m,一座明末清初的磚砌古墓…… 旁人開天眼,可識破一切天地邪祟。 她開天眼,可搜尋並鑑定世間一切珍奇古玩,以及不受時間、空間影響的所有保值物品。 但因穿越而來,她的異能被削減過半,現在只能搜尋半徑一公里以內的古物。 而剛來那天,姜明心就發現了姜父與盜墓賊的勾當。 一個沒文化的泥腿子,不知道私藏“生坑”違法,更不清楚它們真正的價值。 只因為到盜墓賊出手大方,能幫他還清賭債,便費盡心思討好,甚至不惜出賣親自女兒。 姜明心今後要讀書,要自立門戶,沒錢自然不行。 但這個年代對於出土文物有著非常嚴格的規定,從土裡挖出來的文物必須上交國家。於是考慮再三之後,她決定舉報姜父。 至於那個盜墓賊,她也沒打算放過。 按照原文的情節,姜明心當年被凌辱之後就去報了警,卻被盜墓賊反咬一口,汙衊她賣淫,姜父就是他的人證。 法院判處她八個月監禁,出獄後,她想盡辦法蒐羅到盜墓賊的違法證據,舉報了他,但在短暫的調查過後,公安局卻把他放了。 只因為那人救過白若溪的命,為還這份人情,顧明鋒保全了他。 姜明心當場崩潰,回家拿起菜刀把姜父砍成重傷。 所有人都以為她瘋了,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療的那幾年,她徹底黑化。 出院後,儼然變成了另一個人。 姜明心換了身衣服,看了眼石英鐘,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她來到村支部,借用座機給文物局打了一通電話。 “哦,你就是那個發現明代瓷杯的小同志呀?白局長已經帶著我們幾個鑑定員,乘車去姜家屯找你了。” “那他們什麼時候能到?”姜明心禮貌地問。 “大概四十分鐘吧,現在天黑了,路不好走。”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算了算時間,姜明心決定晚半個小時回去。 她用二十斤糧票,跟村裡唯一的養豬戶換了一碗香噴噴的紅燜大肘子。 捧著碗坐在一段土牆上,邊吃邊遙望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 唇齒間溢滿了肉香,一點點修補著她身體的空虛。 吃完,隨手扯下一張樹葉,包起啃剩下的骨頭,閒庭信步,慢悠悠地回家。 姜父本蹲在院門口的門檻上,眼神陰鷙地抽著旱菸。 看到她,嚯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快跟我進屋,今天給你過生日哩!” 以往這種那時候,姜父肯定會罵她幾句,甚至踢她幾腳。 但今天卻格外反常。 他不僅把幾顆大白兔塞到姜明心手裡,還笑出了牙花兒,“聽說城裡人都吃這個,甜的齁嗓子,你嚐個試試。” 姜明心剝開一顆放進嘴裡,一股濃郁的奶香味。 確實很甜。 姜父怕裡面的人等急了,不等她吃完這顆糖,就開啟房門,把她推了進去。 “乖,你聽話!只要……爸爸去鎮上給你買鋼筆和裙子,買什麼都行!” 聽著身後的鎖門聲,姜明心唇邊泛起冷笑,從容地把手伸進兜裡,握住了鉛筆刀。 一道黏膩到噁心的聲音順著燥熱的夜風吹拂過來:“嘿喲~你就是明心吧。這小臉,長得恁招人稀罕!乖,過來,讓伯伯仔細看看!” 姜明心站在原地沒動。 男人以為她害羞,著急忙慌地湊過來,露出一口黑黃牙。 “過來嘛,伯伯保證,不會讓你疼的。你待會就知道,那滋味,很享受滴……” 姜明心鄙夷地瞄了眼他的褲子。 男人猥瑣地吞了口唾沫,“你咋恁好看?伯伯可太稀罕你了,這麼小,應該還沒有過男人吧?” 姜明心眉梢微挑,“你把衣服脫了,我就告訴你。” 男人興奮壞了,心急的不行,一會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