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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隻一路的行駛著,幸好我們的食物什麼的都準備的足夠,路上就很少的停靠,一直在海上行駛了將近一個月,終於到達了美國。
到達美國的時候,蘇夢和學明的傷口也已經癒合的很不錯了,跟著蘇夢一路的找尋,最終來到了蘇夢所說的許叔的家。
因為蘇夢提前寫了電報的緣故,許叔看到我們很高興,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還有一個吸引我們的就是蘇燦了,蘇燦興奮的撲在蘇夢身上,被哥哥好一陣阻擋,這才安靜下來。
我拉過有些悶悶不樂的蘇燦,抱在身邊,仔細的打量著,嗯……,長高了,也胖了,看著這張依舊稚嫩的臉頰,我又想起了我的孩子。
其實蘇燦跟他一點都不像,年少的時候,我被哥哥保護的太好了,那時候的自己就像一張白紙一般,什麼黑暗的事情都不懂,總覺得一切都是美好的,聽著那個男人的甜言蜜語,我很快就陷了進去,戀愛,有孩子,結婚,一切進行的很快。
我滿心歡喜的迎接著孩子的到來,看著他被哥哥帶在身邊工作,心裡也很高興,孩子出生後,我是那麼的幸福,每天只一心一意的看著孩子,等待著他的歸來。
我一直以為這一輩子也許就會這麼過下去了,可是,這幸福卻在一夜之間被打破了,他是騙我的,他的那個姐姐竟然就是他的女人,那個時候的哥哥有事外出,我就被傻傻的騙出了家。
那個瘋女人把我和孩子關在了一間破舊的房屋裡,孩子發燒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撞門去喊叫,可是,沒有任何人回應,我不記得被關了幾天,只是孩子卻在我的懷裡慢慢的變冷,後來呢,後來我親手殺了那個畜生,那個枉為人父的畜生。
慢慢的我變了,我開始學習一些基本的功夫,開始學會了開槍,也開始學會逢場作戲,上海灘的人提到我都是又愛又恨的,我每天都笑的很快樂,只有在夜裡才會感覺孤單,才會想念我的孩子。
遇到蘇夢和蘇燦後,我就不由自主的關注著這個孩子,慢慢的變得開心起來,我知道我是在蘇燦的身上尋求安慰而已。
感覺手上的溫暖,抬頭看去是學明安慰的眼神,我笑了,是啊,現在一切都好了,我不再強顏歡笑了,哥哥也不再帶著滿身的愧疚和悔恨了。
我們在許叔家的旁邊買下了一間房子,不知不覺在美國已經生活了快半年了,這半年裡,哥哥和學明在美國開辦了一家鞋廠,想想挺好玩的,哥哥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父親修鞋什麼的,現在做鞋子竟然又成了他的職業。
鞋廠在許叔的幫助下,開辦的很順利,而哥哥和蘇夢的婚禮也提上了日程,現在他們兩個的感情可以說是一日千里,每天光那眼神之間的甜蜜交流就讓人很受不了。
哥哥的婚禮辦得不是很隆重,但很溫馨,看著蘇夢穿著白色的婚紗和哥哥宣誓時,我不由自主的流淚了,一方面是真的很感動,為哥哥和蘇夢而高興,還有一方面是失落吧,想到了自己和學明的未來。
婚禮過後,哥哥和蘇夢就搬到了他們自己的房子裡,我和可雲還有蘇夢現在主要的工作就是做衣服,像旗袍什麼的,蘇夢還專門設計了一些西式的衣服,都非常的漂亮,我和可雲先迫不及待的穿在了身上。
我們的衣店經營的非常好,出乎哥哥和學明他們的預料,越來越多的外國人來我們店裡定製衣服,我有的時候真想撥開蘇夢的腦袋,看看是什麼做的,怎麼會設計出那麼漂亮的衣服呢,每每我流露出這些意思的時候,蘇夢總是微微的一笑不再開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在美國也開始真正的安定下來,1942年的時候,蘇夢順利的生下了一個女孩,哥哥高興的有些忘乎所以了,我們給她取名叫笑笑,希望她永遠快樂。
蘇夢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