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張景神清氣爽離開。
赤身果體的甲姐在床上打一個飽嗝,跑到電子稱上一稱,體重比平時重300多克。
這叫甲姐不得不多想,她魅力特別大,所以某人一晚上都在幹活。
張景不知道甲姐想的美,半夜而已,基本操作。
從機場酒店,打車到江南區金娜娜的家裡門口。
金娜娜和金秀智提前正在等,待某人下車,挨個擁抱,親吻。
捧著金娜娜的小臉,張景關心問,“你怎麼樣”
“已經傷愈,”金娜娜臉上笑得很開心,樂觀回答,“不用擔心。”
“打人者呢”張景瞭解問,“現在有沒有受到處罰”
“沒有,打我的大兵獲得三個月假期,這個時候還在洛杉磯休假。”
看出男朋友關心,金娜娜搖頭表示,“真的沒關係,我能活著就很好了,之前發生過強女幹致死,坦克壓死女學生等等不幸的事情,對比,我只是被打一頓,算是幸運的。”
聽著有點離譜,但這是國情如此。
進入別墅室裡,在客廳裡,張景見到金娜娜的母親和外公。
不過,他來的好像不是時候,金娜娜的母親金彩媛,正坐在沙發上罵人,罵家裡的傭人。
一口一個思密達,完全聽不懂。
看被罵的傭人站立著,不敢抬頭,說明她被罵得很慘。
“金阿姆,”張景走進客廳,使用阿幕語問,“什麼事情讓你上火”
金彩媛氣憤道,“她偷吃我給娜娜準備的野生燕窩。”
“她看樣子已經知道錯,”張景勸道,“原諒她一次。”
金彩媛聽勸,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揮手示意女傭事此作罷。
意外發生,張景看到女傭用很鋒利的眼神颳了他一眼,就準備繼續去工作。
“站住!”張景叫住女傭,“你剛才看我什麼眼神”
金娜娜幫忙翻譯。
女傭停下步子,垂首不說話。
“張大哥,”金娜娜解釋道,“她應該是怪你說情,害她丟掉這個月的五萬棒子元表現獎勵。”
五萬棒子元,現在的匯率類似250元rmb。
張景無語死了,不留情道,“娜娜,給她結工資,開除。”
“她母親也在我們家工作。”
“跟她有關係的人都開除,”張景感覺像踩到老鼠,“心術不正的人留在家裡像炸彈。”
金娜娜點頭,就要帶女傭去結工資。
得知自己要被開除,女傭看向男主人,也就是金娜娜的外公金承言,目光哀求。
“看誰都沒有用,”金彩媛說話道,“重新去找工作吧。”
“彩媛...”老邁的金承言說話,“要麼再給她一次機會”
“不行,”金娜娜拒絕,“外公,心術不正的人不能留。”
一家人都同意開除,金承言也沒辦法,看著女傭道,“你會重新找到工作,去結工資。”
“可以結工資,”女傭突然硬氣起來,“但是五百倍的月工資,否則我就把你性侵我和我母親的醜聞抖出去!”
聞言,金彩媛石化,金娜娜、金秀智皆石化。
張景聽不懂當地語言,問金娜娜,“她說什麼”
“沒...沒什麼,”金娜娜顧著外公的臉皮,“張大哥,家裡沒有準備午飯,我們出去吃。”
看出氣氛不對,張景順勢被金娜娜、金秀智拉出家裡。
出站往左走,步行五十多米,來到一家烤肉餐廳。
上午十點時間,餐廳沒有什麼人,卻有四個白人正在吃飯。
餐廳服務員對四個白人點頭哈腰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