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少。
理所當然的,他們對於那些大家族的弟子們口頭上總說他們不過是靠家族的,每次說起來都一臉不屑的模樣。實際上心裡大多還是羨慕且嫉妒著的。
司陵無邪顯然有著讓大多人羨慕嫉妒的資本,他的出生,他的天賦,這些都是一些人可望不可即的東西。當其他人還在為一件法寶拼死的時候,他卻已經可以在眾多法寶裡挑選自己喜歡的。
當聽到乖寶遇害,在東髓山市集上的大多人,無論是散修還是一些門派家族的弟子們,心裡面沒有任何同情可惜,只將這些當做酒後笑談,心裡面不斷的幸災樂禍著。
酒樓裡,某些人聽著眾人談論的話語,不動聲色的從座椅上站起身,然後不知道往哪裡去了。
“雖然沒死,不過斷了靈根,殘了魂魄也不錯,說不定這樣反而比死還讓唐念念他們難受。”離開的某人,整個身體籠罩在黑色的衣袍裡面,這黑袍子很顯然是特殊的法寶,讓人的靈識都難以都進去看見此人的模樣。
這人對於外面已經傳開的訊息並沒有懷疑,只因為他知道那兩人身上帶了多少好東西。無論的八卦雷火真還是六品咒符等等,這些東西都足以輕易弄死一個元嬰期的大能了,就憑那個心動中期的六歲小兒還想完好無損不成?哪怕唐念念他們在離開之前為那孩子佈置什麼防護,這才讓那孩子逃過死劫,不過這最後被毀了靈根和魂魄卻也差不多了。
當黑袍人口裡發出惡意的笑聲,繼續假裝普通的散修遊蕩在袁家東髓山下的市集時,眼前突然閃過一縷血光,然後他還在樂著的神志就消失了,眼前一片的黑暗。
這黑袍人的突然昏迷,然後被帶走的景象被周圍一些人注意到。不過當他們看到一頭巨大無比的蛇怪從空而降,將這黑袍人給纏住帶走的時候,這些旁觀到的人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誰都清楚,這蛇怪是唐念念的契獸。
類似黑袍人被蛇怪紅黎突然帶走的事情在接下里的幾天的時候沒有少發生,不止蛇怪紅黎出手,還有葉氏姐妹和白黎,多寶道人劉寶也在出手。一個個看起來非常普通修仙者總是被突如其來的偷襲給打得防不勝防,這被帶走的人裡面甚至還出現過一名六歲的小女孩。
誰也不知道唐念念這是要做什麼,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隱約猜想到,這些被帶走的人莫非是慕容家族的眼線不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唐念念又是怎麼發現的?
誰也猜不準唐念念的心思,哪怕是袁勤然這些人同樣不明白。這幾天來,這些抓人的行為都是唐念念身邊的人在做,唐念念自己則在煉丹房裡面搗鼓著什麼。
四天後,杜子若等了整整四天。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等人,他在等唐念念親自開口,兌現他們的交易。只是連續四天的時間,他都沒有見到唐念念身影。聽殊藍的話語來說,唐念念這些天都在煉丹房裡煉藥,還有治療乖寶身上和魂魄上的傷勢。
在這樣的情況下,杜子若也不得不繼續等著,他知道藥修在煉丹的時候不能打攪,就和自己在研究陣法或者佈陣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攪一樣。何況,唐念念還在為自己的孩孩子擔憂,在為自己的孩子療養傷勢。
一直到四天後的今天,杜子若才看到唐念念被司陵孤鴻抱出煉丹房的身影。
這時候的唐念念正閉眼躺在司陵孤鴻的懷裡,似乎是睡著了。
杜子若對女子向來沒有什麼憐惜之心,他最愛的只有陣法和自己。四天後的今天見到唐念念,無論唐念念看起來似乎是煉丹過頭費盡精力沉睡的樣子,他還是眨眼擋在了司陵孤鴻的面前,冷靜的出聲道:“按照交易,你該出面讓袁家的人檢查治療我身上的毒。”
話語剛說完,杜子若發現在他面前的空氣有一縷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