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一步一步慢慢挪。”
他被她強撐出來的倔強給氣笑了,“我抱著你,難道還會讓你少塊肉?”
紀秦秦有些臉紅的解釋,“我現在還跟你冷戰呢,不能讓人以為咱倆合好了。”
歐子墨被這個理由震得瞠目結舌,“冷戰,什麼時候的事?”
紀秦秦不輕不重踩了他一腳,“從你對我家暴的那時候起。”
歐子墨有些哭笑不得,“那不是家暴,那只是對你適當的管教,讓你今後變得更乖而已。”
說著,不顧紀秦秦的掙扎,直接打橫將她抱在懷裡,大步向主宅的方向走去。
紀秦秦急得不行,在他懷裡撲騰著雙腿,“都說了我自己可以走。”
“你還想跟我繼續冷戰?”
“幹嘛不冷,你還沒跟我賠禮道歉呢。”
“我為什麼要對你賠禮道歉?”
“因為你對我家暴了啊。”
“都說了那只是管教!”
“我憑什麼要被你管教?”
“因為你是我女人……”
兩人一路吵,一叫鬧,在別墅眾多傭人的注視下,紀秦秦以極其丟臉的方式,被歐大少用公主抱,抱回了兩人甜蜜的愛巢。
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傭人們不得而知。
不過從那天之後,少爺跟紀小姐之間的關係,好像在無形之中變得親近了不少。
總之,這是一個非常美好的週末。
週六晚上,周亞男給紀秦秦打來一通電話。
“秦秦,你還記得當初我從老家轉來s市讀高三時,教過咱們的化學課的那個戴眼鏡的李老師嗎?”
電話一接通,周亞男就問了一個令紀秦秦完全沒有印象的問題。
她抓著電話想了半晌,一邊習慣性的靠在看報紙的歐子墨懷裡,一邊拿電視搖控器漫無目的的調著臺。
想了半晌,她恍然道:“好像有點印象,就是那個聽說身家背景都很殷實,卻偏偏要在高中當個化學老師的李老師吧。”
周亞男笑道:“對啊,就是他。剛剛接到一個老同學打來的電話,說明天上午十點,李老師在凱悅飯店十二樓舉辦結婚宴,邀請我們所有能聯絡上的同學去參加婚禮幫他助興。聽說咱們班大多數同學都會到場,你有時間去嗎?”
作為一個閒人,紀秦秦當然不介意去這種場合去湊湊熱鬧,於是對周亞男道:“好,明天早上我去你家門口等你,咱倆一起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坐在她身邊的歐子墨放下報紙,拿過一條薄薄的毯子蓋在她的身上,“什麼事?”
紀秦秦繼續靠在他懷裡,沒完沒了的調著電視臺,“亞男說,我一個高中老物明天要在悅舉辦結婚宴。”
歐子墨挑挑眉峰,“你高中老師多大年紀才結婚?”
紀秦秦想了想,“我讀高三的時候,他大概二十六七,現在最多三十出頭唄。”
歐子墨尋思了一下,三十出頭結婚,倒也不算晚,也就沒再繼續追問。
只是耳提面命囑咐紀秦秦,不準跟男同學單獨接觸,不準喝酒,不準晚歸,敢觸犯規定就家法伺候什麼的。
紀秦秦直接將他的警告當成是放屁,理都懶得理。
歐子墨覺得自己的威嚴和形象在紀秦秦的眼裡越來越得不到重視。
不過,見她無意識就會親近自己,依賴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滿,也因為她這小小的舉動,而逐漸煙消雲散,沒再跟她斤斤計較。
第二天一早,紀秦秦隨便在衣櫥裡找了一套還算看得順眼的衣裳,背了個不怎麼起眼的包包,便出門去找周亞男。
因為這幾天s市空氣不好,出門前,她將不久前跟周亞男逛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