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邀請他們來做客,還是這樣一個偏遠落後的村落,不管白楠嫣怎麼思考,這件事情都透露出了些許的不尋常,只是遊戲裡面的事情也不能按常理推斷。 就在她七想八想之際,半個小時的探索時間悄悄流逝,白楠嫣又是忽的眩暈。 等她睜眼時,卻發現她和其他玩家正呆呆地站在村口,就和他們剛進入這個副本那時一樣。 村口處,一位男青年在看到他們後,眼睛瞬間從呆滯轉為靈動,小跑過來迎接他們,嘴裡還說著抱歉的話: “你們可終於來了,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村昨天發生了一件喪事,你們這一路奔波勞累,先到我家休整片刻!” 這男人應該就是筆記本里面出現的那個阿飛了,既然如此,還是先試探會比較好些。 “阿飛,你們村出了這樣的大事,你也簡單和我們說說,我們也算是好友,總得讓我有表示自己心意的機會不是嗎!” 白楠嫣這話說的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完全符合自己的人設。 阿飛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尷尬和不自然,勉強說出了實情: “唉,就是我表舅因病去世了,按照村裡的習俗,將靈堂設在了祠堂裡面,你們先把行李放下,我再帶你們去看看。 只是,我們村有一個規矩,女人不能進祠堂,所以有幾位朋友,你們在祠堂外面拜拜就行……” 說到這一條規定的時候,阿飛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眾人臉上的神情也很驚訝,但是大家都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 阿飛把他們一行人帶到了一處空院子裡面,讓男女分開居住,這房子屬於大通鋪,炕上可以住七八人都沒問題。 包括白楠嫣在內,總共有四位女性,除了一開始的新人何春秀外,其他兩人分別是柺杖老太太,短髮女。 “你們幾個都叫什麼,畢竟大家都在一個屋子裡面住著!” 何春秀問出這個問題,眼睛不斷地瞄著其他三位,似乎問出這個問題,就是用來拉近彼此之間關係的。 聯想到之前論壇裡面的提醒,白楠嫣雖然不怕麻煩,但是還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隨口說了一個假名字:“我叫林月!” 幾個人有簡單地拉扯幾句,短髮女率先開口詢問:“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裡很古怪,特別是關於女性不能進祠堂那一條!” “是啊,就算是在我出生的村裡,也沒有這樣的清朝陋習!”柺杖老太也開口表達自己的想法,她也覺得這件事情透著一股詭異。 “你們說,這個村裡是不是對女性有偏見,你們剛才注意到沒有,從我們走進這個村裡,看到的村民都是男性!” 白楠嫣也分析著自己心裡面的想法,反正目前為止,她和這幾人還沒有利益衝突,適當的交流也是可行的,畢竟人多思維也會發散些。 “說出來,你們別笑,我覺得這村似乎是柺子村,因為我母親當年就是這樣,被拐後不被允許外出,直到她生下孩子後才好些。” 說到最後,何春秀不自覺的低著腦袋,似乎覺得剛才的話很難以啟齒。 “你說的也是一個可能,這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短髮女讚歎地鼓勵了何春秀一番。 算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就算目前探討不出真相,但是還是多了幾個發散的思維,總比一些人獨自胡思亂想要強不少。 “你們準備好了沒,好了就可以跟著我去祠堂了!” 外面響起了阿飛的催促聲,屋子裡的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停止了話頭,前後快速離開了房間。 白楠嫣特地留在了最後,安放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在桌子的茶壺把守的紫色花蕊處,它是可以360度無死角地監視這個屋子,這也算是有備無患。 男人那邊動作也很迅速,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祠堂外。 白楠嫣她們作為女性,就站在門外,有一位有有眼疾的男人招呼她們:“幾位客人,你們過來上炷清香,聊表心意即可!” 飛娃子可是說了,這幾個女人都是他的朋友,所以還是要給他幾分面子。 “吧嗒”幾聲,白楠嫣她們手中的幾炷香,齊齊被莫名的力量攔腰折斷了,這顯然是個不吉利的徵兆。 果然,眼疾男面色不虞,手心裡面也開始冒冷汗,他想到了昨晚發生的怪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