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恭敬地先朝著貴妃娘娘行了一禮,她這副做派使得淑妃不屑的瞥了一眼,這個老對手慣是個會做戲的,實則就是佛口蛇心的主。 等到其他人向她行禮之時,德妃看到鄭清靈和她穿了顏色一樣的紫色宮裝,心裡很是惱火,但是面上不顯,只是給她宮中的孫貴人使了個眼色。 孫妙接收到訊號後,儘管心裡很不痛快,可是還是得自覺充當德妃手上的刀。 “柔常在,你可知罪,膽敢穿和德妃娘娘一樣顏色的宮裝,是否有早已有了僭越之心。” 這口黑鍋,鄭清靈當然不會揹著,她只是狀似天真地說:“嬪妾不敢,這是清御殿的宮女準備的宮裝,嬪妾確實不知紫色是德妃娘娘的專屬顏色。” 這話說的,孫貴人可不敢應答,畢竟淑妃和貴妃兩人也時常穿紫色,她如果還要藉機鬧事,就會得罪其他兩位高位娘娘。 德妃在心裡暗罵孫妙的不中用,更惱火柔常在的不識趣,地位妃嬪不能和高位娘娘穿同一色宮裝,這是宮裡預設的規矩,但這並不能直接宣之於口! 如果被陛下知道了,肯定會說她德妃蠻橫霸道,她還是一貫愛惜自己羽毛的。 “柔常在想岔了,孫貴人只是清晨起來,腦子有些昏沉,紫色衣服,自然是眾位姐妹們都能穿的。” 其他嬪妃也對鄭清靈的不過腦子有了新的認知,此女說話只憑心情,不會委婉說話,和她說話,得做好下不來臺的準備。 接下來,妃嬪們說說笑笑的,集體孤立了鄭清靈,她也樂得清閒。 等到了辰時三刻,眾人才被允許回去,鄭清靈位分比較低,特意排在最後,沒想到身後還跟著一個尾巴。 “鄭姐姐,嬪妾看到您就覺得親切,想起了家中的姐妹,以後我們姐妹相稱可好?” 此人就是由於年紀尚小,還未曾侍寢的方答應,這是想利用她上位。 “方答應,本常在家中自有血緣姐妹,不需要和你互稱姐妹。” 方沐芊心中惱火,本來以為是個好拿捏的蠢貨,沒想到她這麼不給面子,連地位嬪妃之間的抱團取暖都不懂。 既然如此,她也不願意用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既然柔常在沒有這個意思,嬪妾就先行倒退!” 說完後,她直接超過鄭清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鄭清靈看這這人喜異常明顯的樣子,應該又是一個裝樣子的人,估計是在立“單純”人設,這種純妹妹她可無福消受。 都是後宮之人,大家爭的東西又一樣,無非是皇帝的寵愛和子嗣。 怎麼可能會有真心相待的姐妹,估計最後反水才是百分百的,所以,鄭清靈只會在宮中做一匹孤狼。 等她回到宮裡,就看見內務府的管事太監,帶著一批人候在了杏花閣院中,公公一見來人,立馬跪地請罪: “小主饒命,都是奴才管理不周,才讓主子身邊服侍之人少了三人,請您責罰。” “公公事務繁忙,幾個奴才的事情,略有失察也是有的。不過這叛主的奴才,杏花閣這座小廟可容不了他們,我看慎行司不錯,是個好去處。” “小主放心,奴才肯定安排妥當。” 說完,直接一個抬手,原本跪在底下的兩位宮女和一個小太監就被堵嘴拖走了。 “小主,這是內務府重新給您分配的宮人,以後有什麼問題,只管找我,奴才一定為你鞍前馬後。” “春秀,你去好好地送送公公。” “奴婢彩言、彩星,奴才小全子給小主請安。” 看著旁邊邊行禮邊瑟縮的幾人,鄭清靈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本常在身邊留不得吃裡扒外的叛徒,一旦發現,慎行司就是你們的去處。” 說完後,就讓春秀安排外面幾人幹活,她自己則是進到內室歇息。 不得不說,這個皇帝年輕力壯,體驗感不錯,是她經歷之中的強者之一了,只可惜她這副身板還是弱了些,不能更好的享受。 皇帝把她當床伴,鄭清靈也只把他當成包養自己的金主而已,雙方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想到這裡,鄭清靈從空間裡面拿了一枚避孕丸直接吞了下去。 “宿主,你怎麼吃了避孕丸,現在吃了你就不能懷孩子了。” “這個時候懷了孩子,就是個靶子,我就算費盡心機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