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傻柱極具進攻性的目光,於莉有些慌了,儘管心裡有思想準備,早晚會邁出去那一步,可是真要面對現實,也難免心虛膽怯。 此時氣氛已經烘托的差不多,他明白傻柱為什麼非讓閻解成請自己的目的,真要拒絕傻柱的話,今後他不打理自己,那就白忙活一場。 他知道自己對傻柱有吸引力的是什麼地方,長相比妹妹差一點,工作沒有,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身份。 想著以後在這院裡有傻柱幫助,那就得做出一些犧牲。 閻家是什麼德行,於莉已經領教了,反正自己無力改變環境,那就努力給自己創造一個更舒服的氛圍。 於莉低下頭小聲說道,“那不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麼,跟我說我也管不著,再說了,我就是想管,你能聽我的麼?” 傻柱笑了,靈機一動設計的這個飯局,心思沒有白費,不然就閻埠貴他們一家子,還想吃自己一粒米,那就是白日做夢。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一想到這個,傻柱忽然間又想到秦淮茹一家子,自己為他們捨棄一切,可是得到的是什麼? 一窩白眼狼。 對了,挺長時間沒搭理棒梗這個小兔崽子了,有機會還得多教育一下,光是收拾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也沒意思,必須給他好好上一課才行。 於莉看傻柱有些愣神,輕輕推了他的胳膊一下,“想什麼這麼入神?” 傻柱猛然回過神,反問一句“你說呢。” 於莉頓時沒有了聲音。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大約十幾分鍾之後閻解成才回來。 “柱子,真不好意思,我爹喝吐了,我幫著伺候一下。” 傻柱一擺手,“剛剛我就看三大爺好像是喝高了,你怎麼樣,這花生米還有不少,接著整點。” 閻解成看著酒瓶子,還有桌上的花生米,必須得給幹了,不然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傻柱家蹭飯。 再說了,這頓飯本來就是他們家出的錢買菜,必須吃回本來。 傻柱心中有目的,說話自然就好聽得多,“閻解成,其實有時候我也挺佩服你,能找到這麼好的媳婦。 就你們家老頭子,不是我說啊,過年時候分點花生米瓜子都是論粒算,別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 你現在上班每個月都得上交伙食費,還能攢下錢維持自己的花銷,真不容易。” 閻解成也不知道這話是誇他還是損他,,不過也就當成好話聽了,吃人的嘴短,“我們家的事情就不說了,我爸一輩子就那樣,要說不光是咱們這一輩,還是上一輩,你都算是咱們院裡最出息的一位,都混成幹部了,我是比不上啊。” 傻柱一擺手,“也就那麼回事吧,今後你也肯定有出息,有這麼好的一份媳婦,就比哥們強的太多了,你看我,現在還是打光棍一條。” 閻解成看看於莉,之後說道,“傻柱,你說這話就有些不對,於海棠不是你女朋友麼,好好發展,用不多長時間不也就成婚了。” 傻柱搖頭,“海棠可沒有於莉成熟穩重,一看就是持家過日子的好手,一看就對人溫柔如水,來來來,喝酒,為了咱們兩個情義,乾一杯。” 傻柱說著話,就給閻解成倒一杯酒。 閻解成來者不拒,這酒兩塊錢一瓶,不喝白不喝。 於莉在一旁小聲說道,“你們兩個都少喝點,別喝多了。” 閻解成平時本身就沒話,喝點酒還有些興奮,“沒事,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一定要跟傻柱兄弟不醉不歸。” 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杯中酒給幹了。 三人推杯換盞,沒多長時間閻解成就喝的有些搖晃。 於莉到底還是有些退縮,略顯焦急的說道,“閻解成,你少喝點吧,我看你已經有些多了。” 閻解成舌頭都有些長,說話含糊不清,“沒事,我沒多,還能喝。” 說著話又給自己倒一杯,“傻柱,我跟你說,這酒啊,就得碰到知心人才能……” 一邊說著一邊自斟自飲,含糊其辭的就趴在桌上。 於莉趕緊使勁推了他幾把,閻解成順著桌腿就倒在地上,發出鼾聲。 傻柱一把抱起閻解成放到廚房的椅子上,那裡有暖氣,不至於把他給凍著。 隨後就跟著於莉對視起來。 於莉低頭雙手手指緊張的捏著衣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