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一個小小的四合院裡面,都是鄰里之間的種種算計。 聾老太太是誰給弄出來的不得而知,但是隻要是這老太太露面,那就肯定不會放過劉海中。 院裡三個大爺,看似最沒地位的是三大爺閻埠貴,實際上最難受的就是劉海中。 後院住的都是什麼人,四合院老佛爺聾老太太,對他忽冷忽熱的許富貴,就連許大茂這小子閻埠貴都輕易不敢得罪。 可以說他是最沒有話語權的一個。 聾老太太靠在後院牆根的躺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海中,眼神中那銳利的光芒,很明確地告訴劉海中,你要是是敢跟易忠海對著幹,那你得死期就到了。 劉海中也知道易忠海就跟她兒子一樣,輕易不能在她面前落了易忠海的面子,不然肯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也幸虧二大媽提醒他,不然今天還得接著出醜。 劉海中此時的心情就像是吃了死孩子那麼難受。 他悻悻地說道,“老易你說的有道理,我作為院裡的長輩,沒有做好示範帶頭作用,冤枉傻柱,哦不是,是何雨柱同志,並且也給秦淮茹還有婁曉娥帶來很大煩惱,我在這裡做出深刻的反省。 是我沒有做好工作,辦事情武斷片面了。 既然傻柱都已經受罰,那我也不能置身事外是不是,今後後院的衛生就歸我們家打掃半個月,給大家一個舒適的居住環境。 老易,各位街坊鄰居,你們看怎麼樣?” 傻柱嘿嘿一笑,“二大爺,您也知道認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大夥都看看,這就是我們院裡的二大爺,果然是個好同志,能屈能伸大丈夫啊。” 劉海中氣的直哆嗦,用手指著傻柱,剛要發狠話,就聽到聾老太太重重地咳嗽聲。 儘管對聾老太太十分忌憚,但是劉海中也不能看著傻柱在全院的人面前這麼搶白自己。 “傻柱,別得寸進尺,有些時候做人還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易忠海也皺眉說道,“傻柱,你沒完了是不是?” 聾老太太中氣十足的喊道,“傻柱子,你可消停點吧,以後還想不想在這院裡生活,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劉海中好歹也是院裡的二大爺,差不多就得了。” 劉海中這個膩歪,什麼叫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合著我就是一個小豆包是不是,你這還不如不幫我說話呢。 傻柱掃視一圈正在看戲的眾人,見他們都做出吃瓜的表情,也懶得再爭辯什麼,“行,聽老太太的,我就不跟你們接著吵吵。 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以後但凡我聽到一點有人拿今天的事情說事,那我的拳頭就不認人。” 閻埠貴嗤笑一聲,“果然是傻柱子,動不動就要動拳頭,做人還是低調一些,別弄得眾叛親離不好麼,在場的不是你的長輩就是老人家,你要跟誰動拳頭? 我們是看你年紀不大,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不然就你這混不吝的勁,早就收拾你了。” 傻柱可不是慣孩子的人,他此時偃旗息鼓,可不是因為怕了這幫人,而是知道這些小打小鬧沒意思。 也不知道劉海中是什麼地方惹到聾老太太,幾看見他手裡的柺杖在地上咋的砰砰亂響,“閻埠貴,你沒完了是不是,就你能耐,你動傻柱一個試試,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閻埠貴嚇的一縮脖子,他也怕這老太太,倒是不怕聾老太太打他或者怎麼樣,而是怕這老太太直接倒地上然後就賴在他們家。 這老太太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種事情沒少做。 賈張氏在她面前,就是個弟弟,他那點本事,連聾老太太的皮毛都算不上。 傻柱也樂了,這個老太太,果然是蔫壞,瞅著他出來,就知道這老太太是想換個地方住兩天。 “老太太,您就消停點吧,你看看把三大爺都嚇成什麼樣,回頭你要是去他們家,三大爺還不得嚇尿了啊。” 聽到傻柱這麼一說,院裡頓時發出鬨笑。 易忠海皺著眉頭說道,“傻柱,你鬧也鬧夠了,氣也出了吧,差不多就得了,怎麼這張嘴閉不上了是不是?” 婁曉娥也勸道,“傻柱,適可而止,再鬧下去你在這院子裡肯定沒好日子。” 傻柱對著婁曉娥一笑,“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沒爹疼沒娘愛的,這些年也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