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此時滿腹意難平,不知道這個老太太怎麼忽然對自己這樣,院裡多少人看著,自己不要顏面的麼。 傻柱有時候不得不感嘆,惡人還需惡人磨,對付賈張氏這樣的,還就得聾老太太這種更不講理的才行。 自己就是打賈張氏一頓,兩頓也都無濟於事,除非能讓這個老虔婆在自己的手裡吃點暴虧,見到自己就害怕,不然一般的手段都沒有。 別人要點臉的話,頂多是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她呢,不咬人也膈應人啊。 見到賈張氏跟易忠海灰溜溜的走了,傻柱聲都沒吭的就回家。 等到聾老太太緩過神的時候,發現門前已經空空如也。 “傻柱,你就是第一個大混球!” 他靠在門口,柺杖使勁地朝著門框砸了好半天,氣的胸膛都劊炸開。 這個傻柱,把自己當成槍使喚是不是,用完自己連一句話都不說就離開,果然是個白眼狼。 不行,安排這個傻柱的事情必須馬上提上日程,不然這傻柱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也無法無天。 主要是今天傻柱的表情還有跟自己的態度太奇怪了,怎麼忽然對自己這麼冷淡,難道是因為這兩天的事情記恨自己。 除了和這個好像也沒有別的原因。 平復一下心情,聾老太太站在門口高喊,“秦淮茹,你個死妮子,給我死到哪裡去了,趕緊給我過來。”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喚,秦淮茹能聽不到麼。 賈張氏在屋裡對著聾老太太破口大罵,聽到聾老太太的叫聲,對著秦淮茹說道,“這個老不死的棺材瓤子,成天不是哭喪就是叫魂,我們家惹到她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你給棒梗的衣服洗洗,然後去看看幹什麼?” 秦淮茹苦笑一聲,“媽,我還是現在去看看吧,那老太太多矯情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然咱們家半宿都別想找消停。” 賈張氏一撇嘴,臉上的肥肉一甩,“呸,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看我以後怎麼治她就完了,斷子絕孫的貨,怎麼不嘎巴下瘟死。這麼大歲數,活著什麼勁呢。 你也去吧,看看這個老東西要幹什麼,別死院裡害的讓咱們跟著吃瓜落。” 秦淮茹心裡一萬個不想去後院伺候這老太太,也不願意在家聽賈張氏罵街,別看她現在是在罵聾老太太,可是一會保證把難聽的話都引到自己身上。 果然,前腳才出門,就聽賈張氏在屋裡陰陽怪氣的罵道,“農村來的土包子,一點見識沒有就算了,還不懂得孝敬我老婆子,看到我受委屈也不知道幫著出頭,現在這個家又被他方的……” 秦淮茹才懶得聽賈張氏罵什麼,加快腳步朝著後院走去。 看著傻柱家裡亮著的燈,他腳步微微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的走了。 這個傻柱真是缺心眼的貨,連自己的兒子都欺負,那麼小的孩子,傻柱是怎麼下得去手的,等到明天看到傻柱,非得跟他好好說道一下,不然萬一有一天自己帶著棒梗改嫁,這傻柱對棒梗不好可怎麼辦? 等來到後院的時候,看到聾老太太跟賈張氏一樣站在門口罵街。 “秦淮茹,你死到哪裡去了,沒看到老太太我的腳不好使麼,你婆婆那個小死妮子跑過來氣我,你也不管,要知道我的腳受傷,就是你們家害的,有沒有眼力勁,趕緊扶著我回家。” 秦淮茹還能怎麼辦,別看她在這院裡沒幾年,不過深知誰才是說了算的人,正好也有心思跟老太太走的近一點。 以後還指望靠著她給自己撐腰呢。 “聾奶奶,天都黑了,你腳下慢著點,你要是想罵的話,先攢足精神,明天早上起來吃過飯以後再說吧。” 聾老太太正好借坡下驢,在秦淮茹的攙扶下回到屋裡,斜靠在床上說道,“秦淮茹,也就是你能在老賈家過這麼多年,換個人早就離開他們家了。 你也不瞅瞅他們家的都是什麼玩意,老賈就不是好人,賈張氏你也看到了,就你男人賈東旭還用我多說麼? 你說說你,到底圖個啥,長相水靈靈的,操持家務也是一把好手,脾氣也好,咋就找了這麼一個家庭呢。” 秦淮茹勉強笑了一下,“聾奶奶,您就別說了,這都是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能怎麼辦,離開賈家我還能去哪,連個能投靠的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