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傻柱說的一愣,易忠海也摸不準傻柱說的是真是假。 想了一下他說道,“傻柱,你說的是真的?就算你幫著東旭說話,可是今天也不能打我們幾個啊。” 傻柱冷笑一聲,“哦,還怪我了是不是。 小周扒皮的外號你們沒聽過是怎麼著,賈東旭欠了他幾次賭債,哪次落得好下場,帶盾毒打都是輕的,讓他幹多少破事你這當師傅的不知道? 東旭大哥富貴險中求,這回他若是舉報成功,踩著周振國肩膀上位成功,那還算是皆大歡喜,但是不但沒成功,被反咬一口,你們就知道他錯的多嚴重。 今天的場合東旭大哥不理解我,是他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是你易忠海還有賈張氏也不知道我的付出?呵呵! 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周振國今天中午就到處找賈東旭,就是揚言要收拾他,不但是他,還帶著保衛科的人,今天你們去車間找劉樹濤,他就在外面等著你們。 後來你們說來找我,周振國就交代我把錢賠給你們,然後他就要弄一個敲詐勒索罪然你們三個都去踩縫紉機。 若不是我機靈告訴後廚的一幫人先打你們一頓,現在你們那裡待著都不知道呢。 一個個的不分好賴人就算了,現在還擺出一副要跟老子秋後算賬的戲碼,我呸,你們兩個是什麼東西,完完全全就是一對白眼狼。” 傻柱最後這兩句話是吼出來的,目的就是讓全院的人都聽到。 賈張氏臉像是火燒一樣,易忠海也好不到那裡去, 幸好他們兩個早就交代院裡的鄰居,都在家看戲,若是傻柱動手,就一股腦的衝出來,然後把傻柱押送到街道,爭取把他給辦了。 現在被傻柱這麼一說,賈張氏臉上先掛不住了,“傻柱,你跟一大爺先聊,我回趟家。” 說完她轉身跑了。 一大爺進退兩難,早就做好準備要收拾傻柱,但是這時候若是被大夥知道他們兩個的所作所為,別說一起教訓傻柱,就是能不能把他的脊樑骨戳斷都不知道。 傻柱這麼大的嗓門,估計藏著的人都聽到了,易忠海也沒臉待下去,“柱子,是我誤會你了,改天一大爺給你擺酒賠罪。” 說完他也灰溜溜的回家。 聾老太太這時候對著秦淮茹說道,“傻柱說什麼你聽到沒有,別看這孩子混不吝好發脾氣,但是他是好人啊。 都跟老易說了,別總是針對傻柱,就是不聽,這回好了,還安排人埋伏傻柱,丟人丟大發了吧。 淮如啊,賈東旭這回撥走,一時半會都不能回來了,你這日子以後怎麼過,好好想想吧,送我回去。” 秦淮茹也感覺傻柱真是太難了,以後可得教傻柱一下,不能總是這麼傻,有心思就對自己好就行。 傻柱回家之後,往床上一躺,心裡美滋滋,幾個老東西,等我算計你們的時候,那才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算計。 躺下沒多大一會,就聽到賈家傳來賈張氏的叫罵聲,這回罵的是秦淮茹。 傻柱仔細聽了一下,好像是因為秦淮茹說了兩句賈東旭的不是,賈張氏這才發火,隱約還能聽到秦淮茹的哭聲。 清早起來,傻柱去水池邊刷牙,就看到秦淮茹雙眼通紅的從屋裡出來,臉上隱約還能給你看到巴掌印。 他皺著眉頭問道,“秦淮茹,是不是昨天你婆婆打你了?” 秦淮茹剛想說話,就看到賈張氏哼哼唧唧的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大洗臉盆,“秦淮茹,幹什麼呢?屋裡的尿罐沒到知不知道?我兒子也沒在家,你臭美給誰看呢?” 秦淮茹放下手裡的牙具,扭頭紅著眼睛就進屋。 傻柱冷哼一聲,接著刷牙。 賈張氏這時候忽然說道,“傻柱啊,都是嬸子昨天誤會你,我在這給你賠不是了。” 傻柱一扭頭,“用不著!” 賈張氏馬上換了一副口氣說道,“你也知道嬸子這人啊有口無心的,說話沒有個把門的,我知道你做事情都是為了我們家東旭好,平時也是你總照看我們家。 如今東旭被調走,什麼時候能回來還不知道呢。 他這個月的工資也扣了,家裡中的吃飯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們家都快要揭不開鍋了,傻柱啊,身子能不能求你個事。 每天你下班的時候把食堂的剩菜剩飯什麼的給我們家